我跟亮子終於拔腿就跑,再也不管不顧身後有什麼東西了,因為心中的恐懼實在是瞞不住,在生死一瞬間的時候,什麼都能拋之腦後,隻要活著,隻能活著,隻想活著!
所幸我們距離馬大膽那邊還不遠,讓我們跑到馬大膽身前的時候,他還是虛弱的躺在地上,我跟亮子顧不上說什麼,扛著他就往外跑。
可憐馬大膽一張嘴就被灌了一口風,我們兩個的速度實在太快,而此刻又是驚慌失措,根本不能顧及他想說什麼。
就在我們跑出了二十分鍾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一條死路,我跟亮子對視下,才驚覺,這裏跟我們來的時候的道路並不一樣。
我心裏忽然閃過一絲絕望,自從進入了這個日本什麼水墓,我們所遇到的一係列奇怪的事情都是從前都沒有遇到過的,要說詭異也就是這裏最甚,各種奇怪的機關算計讓我們根本就招架不了,如今又是什麼鬼東西出現了呢!
我跟亮子在身後那些東西的恐懼驅使下,往另外一條路走去,但與剛才的路一樣,也是走了不過十幾分鍾就被一道牆給擋住了。這通道似乎有魔力一樣,根本就不讓我們出去,阻止了任何一個能夠出去的出口。
我記得我們剛才下來的時候明明是隻有一條筆直的路,而且也彎曲不多,此刻卻像是迷宮一般找不到出路。
“現在怎麼辦?”亮子喘著粗氣對我問道,馬大膽的重量大部分在他的身上,我隻負責一小半,所以他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了,畢竟跑了那麼久的路,我們兩個根本就是快沒力氣了。
但身後的危險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襲來,我們不敢掉以輕心,我沉吟了一會兒:“我們可能在這也遇到了鬼打牆。”我苦笑。
“鬼打牆。”這時候他的眼睛卻突然亮了起來,“鬼打牆不就是古人的什麼什麼陣法嗎?你看看能不能從哪找到些蛛絲馬跡,讓我們總是在這裏兜圈也不是個辦法。”亮子沒有泄氣,瞪大了眼睛對我說道,我看著他充滿希冀的眼神,也不好拒絕,便說,“嗯,我看看吧。”
我與亮子將馬大膽放置在牆邊,這土牆四處都在往下滴著沙子,有些粗糙不平。我將手放在上麵,細細的感受上麵的紋路,有一些地方的土牆是這樣的,東寬西窄,風過留痕。
摸索了一會兒,我突然興奮地發現,這麵土牆的右邊有剝落痕跡,比左邊明顯得多,或許正是有風穿過留下的痕跡。
“亮子,往右邊走。”我重新扶起馬大膽,亮子點點頭,將馬大膽一下背在背上。他說:“你帶路,我背著大膽就好。”我有些感動,默默點了點頭,向前飛速地走去,亮子在身後小跑起來,速度與我也是不相上下。比較他的體力比我好。
我一路摸索著牆上風過留下的痕跡,往前跑去,沒有停留,又跑了大概有十七八分鍾左右的樣子,我們終於在前方看見了一道門,那門與四周的土牆竟然有些格格不入,因為門上雕刻的十分精致的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