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完我之後走依次對娜可惠子和馬大膽做了同一套動作。
“我去,這是要把我們消消毒煮了嗎?”馬大膽再次沒忍住說出口,不過這次沒人說她,看來是不能說話的環節結束了。
“你的肉恐怕人家不吃吧,哈哈~不過這味道可真難聞。”我說
過了一會兒我們身上的液體都幹了之後,又有兩個僧人模樣的朋走過來,一人手中抬著一個容器,一人又開始在我們身上摸某種東西,我低頭看了看擦在我身上的東西,很像是朱砂。
“你們看,這是朱砂嗎?”我問道。
“是的,他們剛剛就有討論到朱砂。”娜可惠子回答道。
不一會兒我們身上已經被塗的滿是朱砂了。“我去,他們這是真的要把我們清潔一番獻歌神靈嗎?”我在心裏默默想到。
“馬大膽,你力氣比較大,你試試能不能掙脫。”我小聲的跟馬大膽說道,同時我自己也在扭動身子,希望能使繩子有所鬆動。
“我盡量試試,媽的!我可不想死在這裏啊!”馬大膽看起來沒了往日撇撇的樣子,這在努力自救。
“你們說他們接下來會怎麼做呢?”娜可惠子問我們。
“誰他媽知道!這裏的人一個個都他媽是怪胎!”馬大膽開始有點沉不住氣的說道。又“啊~”“啊~”吃力地叫了兩聲“掙不開!這繩子特別牢固!”馬大膽無奈的說道。
“嗯,我也發現了,這繩子他們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打結,異常的牢固,不是你我能夠掙得脫的。”我對馬大膽說道。“看來我們想用蠻力掙脫是不可能的啦,我們隻能靠智取了。”我對馬大膽和娜可惠子說。
“是的,可是他們現在都不太和我們說話,我們根本沒有可趁之幾啊!”娜可惠子對我說。
“娜可惠子,你回想一下他們所有說的話,這個儀式有沒有什麼禁忌是必須得終止儀式的?或者是得把我們解開重新進行的?”我對娜可惠子說道,我心裏自有一番計較,既然他們現在不開口我們沒有可趁之機,那我們可以從他們說過的話裏麵找破綻啊,想到這裏我努力打起精神來。
“我想想。”娜可惠子皺著眉頭說道。很明顯是一副努力冥想的樣子。我內心十分焦灼但我知道他們也一定和我一樣著急。
“平靜下來~平靜下來~”我在心裏對自己說道。“一定可以找到他們的破綻的。”
娜可惠子那邊閉著眼睛在念念有詞的回憶他們說過呢話,馬大膽一臉警惕的看著周圍的情況!
“你們看,你們看,他們是不是要進行下一步儀式了!”馬大膽突然驚呼出聲,我們立馬看向馬大膽看的哪個方向,隻見他們兩人一組抬著一個人型的長方形盒子,後麵跟著六個人都手拿一束很漂亮但是看上去卻又很詭異的花束,很明顯是為我們準備的。
“我去!那盒子裏麵是什麼什麼?”馬大膽說到!答案很快就揭曉了,那兩聲走進了我們看到裏麵是一些液體,但是是什麼我們卻並不了解。增田複在一旁看著我們一臉迷茫的樣子漏出牙齒對我們笑了一笑,從手上退下一個尾戒丟在裏麵,尾戒立時化為鐵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