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膽厚顏無恥的湊過去,她本來想把這個蹭魂力的家夥一腳踹出去,但是看著他一臉討好、諂媚的笑容,冷哼一聲轉過頭,私底下卻把魂力的範圍擴展到整個船中。
我淡淡的說了句:“謝謝”沒有冷風的困擾,我得以集中注意力,繼續在江麵上搜索,心裏卻已經料到不會有結果的,本來就是河水枯竭的時刻,這一段的河段又很狹窄,就算有浮起的屍體,也不可能衝到這邊。
撈屍這一行業本來就是半年一開張,開張吃半年,就算沒有打撈到什麼,也是在情理之中。
“看來隻能回去了”我歎口氣,竹篙連點,船身慢悠悠的掉了頭,剩下的六天該如何去籌錢我一籌莫展。
“啊,那我們不是白白受凍了”馬大膽嘟囔著,左右張望期盼著發現點什麼“要不再四處轉轉。”
這時娜可惠子突然撤去魂力,河麵濕冷的風立刻迎麵吹得我們透心涼,我瞄瞄麵無表情的娜可惠子,似笑非笑的問馬大膽:“你還想再轉轉嗎?”
大膽哆哆嗦嗦的瞪著娜可惠子,抱怨道:“你幹嘛突然撤掉魂力,會凍死人的”得到的隻有惠子冷冰冰的回答“我累了。”
下一秒,魂力卻又籠罩住了小船。
我笑了,真是嘴硬心暖。
既然重操舊業行不通,那就隻能另外尋找出路,我思索片刻,到時想出點眉頭“我們去西山古玩市場吧。”
馬大膽很納悶,娜可惠子也不能理解,本身就一貧如洗了,去古玩市場既買不起也沒什麼可賣的。
他們齊齊用你腦殼壞掉了嗎的眼神看著我,大膽嘟囔道:“去哪裏幹嘛,我們又沒錢。”
“我身上多少還剩一點”我帶頭引路“或許我們能撿漏。”
大凡文物市場魚目混珠、以假亂真是常有的事情,但也總有能人可以從這些琳琅滿目的文物的當中淘出一兩個珍品,這種行為就叫做撿漏。
娜可惠子挺驚訝的“難道你會辨認文物嗎?那當初在日本的時候你還找鑒定師?”
想起日本的那一段經曆,我也是苦笑不止,不得不解釋清楚:“我確是知道一些辨認文物的技巧,但是隻限於旱墓出來的,對於海墓確實不怎麼了解。”
娜可惠子點頭,表示了然,從小和我一起長大的馬大膽倒是有點糊塗了,他很稀奇的問我:“我不記得你師父交過你這些,我覺得吧你肯定是在吹牛。”
“吹不吹牛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不鹹不淡的說,為了避免大膽不依不饒的追問,我簡單的搪塞了一句,總之有人教過我,你就別再問了。
西山古玩市場就在西山腳下,馬大膽和娜可惠子對於古玩市場完全是陌生的,至於我也好不到哪裏去,我隻隱約記得一些零星的片段,好像很多年前有人牽著我給我一一指出攤子上或者店鋪裏的文物是真是假、是好是壞,可時間太久遠了,每當我試圖想起更多的片段時,腦子就會疼的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