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準備逃離這個鬼地方,但是昌振生因為張雲敬的去世,現在差不多快一蹶不振,整個人蒙在那裏。
無論我怎麼呼喊也有沒有動靜,馬大膽也是急著朝著他的臉打了幾巴掌,他這才清醒,環顧我,馬大膽,周文覺,寧容還有伏芊凝。
然後跪在地上,我拉著他說:“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撤,不要送上大家的性命,你知道這個任務是有危險的,能活著回去不錯了。”
見他還是那副個模樣,我也是著急,畢竟人死了也見不著了。但是不能因為人的去世而放棄任務。
做我們這一行真的很忌諱的,我看的出來,昌振生大概能夠從那個地方過來,畢竟他要負責的是一群人,而不是這一個人。
他還有其他的責任,這就是男人,男人能背負的很多,讓人理解不夠,也猜不透男人該怎麼辦,該怎麼去完成他的責任。
我莫名的感覺到一絲震動,像極了地震,比地震還要厲害。我開始意識到不好,我拉著昌振生,他擺脫我。我仍然去拉著他,現在的我們有點狼狽,頭上的灰更多了。
而且開始有大塊大塊的石頭壓下來,我喊著周文覺還有寧容拽著昌振生,但是我們幾個都被他拽開,跪在地上。
我才發現這個男人已經哭了,並且哭了很久很久,他跪在地上,朝著張雲敬方向磕頭,顫抖說著:“對不起。”
見差不多的時候,我們三個合力將他拖了出去,過了一會他自己跟著我們跑了起來,我側頭看著他冷靜的麵孔,我笑了。
這才是他嗎,我認識的昌振生。
在我認識的昌振生,他很嚴厲,並且還負責,對於他的事業,他從來不容得有一絲差錯。
畢竟考古隊跟盜墓賊沒有多大關係,一個是偷東西,一個是將地裏的東西拿出來,共同點都是下墓。
這墓有多危險誰會知道?所以能從墓裏逃出來就是感謝天感謝地的了。
上山容易下山難,這個道理也用在這裏。進墓容易出墓難,我們不能及時的出去這是很正常。
就在我們艱難的不要命的往前跑,我看到馬大膽懷裏抱著某樣東西。我朝著馬大膽的方向喊著:“你瘋了,還帶這玩意。”我知道他是有點貪小便宜,但是我沒想到居然到了這種地步。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馬大膽在奔跑的過程中沮喪著臉告訴我。見地不是那麼動搖的時候,我示意著他們可以停下來了。
我端詳的看著這法顯寶珠,總感覺這東西有點詭異的狠,腦海中有一個想法:該不會剛才的那個地震就是它引發的吧。
大家都停了下來,而我剛拿著法顯珠寶的時候,那種地震感又來了,眼見著這墓就要塌掉,我們躲避比較安全的地方,暫時不會地震。
但是大家都顧著地震,卻沒有看清眼下的趨勢,我們掉進了一個大坑洞。這洞並不大,但是也不小。
因為洞內光線的原因,我隻能大致的看一下,直徑約四米這個樣子。憑我們掉下來的時間,還有自己的傷情,這深度也就是兩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