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左等右等等不到馬大膽的時候,我也沒有開始心急,以為是路上碰到什麼事情耽擱了,畢竟這小子之前的記錄可是不少,也算是有個案底了。
但是在八點還沒有訊息同時也沒有一個電話的時候我就開始急了。
這小子不像是這麼沒有頭腦的人啊,以往的時候就算是來不了也應該會是有個電話來問一聲,或者是通知一下,這麼沒品的不告訴一聲就放鴿子明顯不是那個小子的作風啊。
我心裏暗暗打嘀咕,但是也沒有說出來,便是當下拿出了手機準備撥號。
但是沒有撥通,電話顯示是在通話之中。
我又等了等打過去,這下子不是在通話之中了,但是卻是直接關機了。
我當下就是一怒,準備拎著剩下的一小瓶小白幹回去的時候,卻是想到了萬一要是那小子在現在往這個地方趕怎麼辦?
那通電話要是真的是一點線索的話,自己不就是冤枉好人了嗎?
再說了,現在誰家不是有本難念的經書啊,這麼斤斤計較,可是不符合自己的行為習慣。
這麼一想,我那個被酒精衝昏的大腦也就是稍微恢複了一點,當下就是直接麵對著小木屋安靜了下來,有一口沒有一口的喝著自己的小白幹。
算下時間的時候,門還沒有被敲響,但是可以知道外麵好像是有人的樣子。
我便當做是馬大膽那小子來了,準備了一下就去開門。
但是門開出來的時候卻是毫無一個人。
我以為那小子是在和我開玩笑,當下就是朝著門口望了望,又去看了門背後,但是還是沒有一個人,就在我準備回到小木屋的時候,卻感覺到門上麵被人用了一股力氣,當下就是從裏麵被拉了進去,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我站在小木屋外麵,這個時候還是有點回不過神,我這個是,被關在門外了?
但是門裏麵沒有人啊。
我頓時感覺到了一點從被脊梁骨裏麵散發出來的寒意。
想了想,我還是用電話編輯了一個短信給馬大膽發了過去,之後就是用暗語,表明我已經等了很久了,你小子是不是在外麵把我關在門外啊?到底想要幹什麼。
但是沒有信息,就好像是石沉大海一樣。
我終於還是抵不過心裏的感覺,上前去拉了拉門。
好家夥,這個樣子擺明了是在裏麵上鎖了啊。
我當下就是有點急了,畢竟自己帶來的東西可是都藏在這裏呢,料定裏麵有人,也顧不得許多,當下就是開始敲起門來。
可是沒有人回應,想了想也是沒有什麼關鍵的東西,就這麼的在自己的心裏麵的勸說之下心裏惴惴不安的回了自己的屋子。
這幾天睡覺都是不安穩,但是好歹也沒有聽到什麼消息,就在我以為其實不需要避風頭,也沒有什麼鳳頭要避開的時候,就已經再次準備聯係馬大膽了。
這下子我打的電話過去本以為是肯定有人接聽的,但是誰料還是關機。
又是關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