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馬大膽還是有點氣憤,但是還是乖乖的做起事情來。我不知道馬大膽怎麼想的,一麵沉默,我小心翼翼的問:“是不是感覺到不舒服?”
馬大膽搖頭,那種表情好像隨時就要下葬的感覺,離死亡邊緣很近的感覺。
再比如就像是我們兩個人是要被下葬的人。
“曲海,我……”
我在想著事情沒有發覺馬大膽對著我說話,但是我明顯的聽到馬大膽發出聲音。
所以有些不太確定喊的是不是我,等我在回過神的在問他的時候,完全不理我了。
這個我很鬱悶,望著他前去的背影,什麼時候的他可以這樣子的憂鬱:“馬大膽,你可以告訴我,不要勉強,畢竟我算是你的朋友,而且還是在日本,要知道,在這裏出了事情很麻煩的,提前告訴我,我們一起討論,也許可以把事情弄小點。”
馬大膽停下腳步,點頭。馬大膽想了想說:“我發覺到這個墓有人過來了。”
過來了?也就是說有人進來?
我往前麵走,不小心踩到一個硬硬的東西。在這個洞裏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心裏有一個聲音讓我看看。
“怎麼了。”
我蹲下看了看這東西,馬大膽也許是感應到我沒有跟上去,所以停下來看看也說不定。
“我隻是好奇,這是什麼東西。”我看了看這東西,我看不懂這東西。用特殊的材料做成的標牌。
但是我從裏從外都看不懂這玩意,我拿給馬大膽看看。馬大膽先是思索一番,然後又遞給我說:“我看不懂。”
我用手機拍下來,準備帶回去給國內有經驗的人看看。
“不過,這東西很眼熟。”
馬大膽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話,然後我說:“仔細想一想。”
然後馬大膽思索了一番還是沒有發現。我們將東西裝好後,我們繼續往前走,然後有人打電話給我。
“莫西莫西。”打電話給我的是辦事的主持。主持這喪禮的主持,也許是我們下去的時間太長,上麵的人也有些著急。
“快要到了。請您們呆一會,抱歉。”然後又說了一些不痛不癢的事情,還有交代我一些事情。
掛完電話,馬大膽靠在牆上說:“我好像知道這是什麼了?”
“什麼東西,在中國我好像沒見過。”
在中國這東西應該是不常見,但是也不就是代表沒有,我們還沒有走遍全球,既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而且也不知道這是什麼用處。
時間也快要到了預定的時間,我說:“時間不早了,我們邊走邊說。”馬大膽也同意我的提議。
“這東西我最近又見過,也不能說是最近。”
“那是什麼時候。”
“曲海,還記得我們來過日本,就是那一次。”
“怎麼可能,就是那一次你怎麼可能見過。”那一次,我跟著馬大膽,他有什麼動作我能夠知道的。
“很正常。我知道這玩意,這算是盜墓的。也就是盜墓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