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歡顏知道,她自己絕對不會去糾纏這樣一個男人,這樣一個冷清、冷心,並恨著自己的男人。
她知道,自己肯定是畏懼、害怕他的。
甚至看到這個男人,她就想逃開,逃得遠遠的,最好不要讓他們見麵。
逃到一個沒有傅薄言的地方。
對,絕不可能愛上他!
怎麼可能愛上她呢?
這種信念出現在陸歡顏的腦子裏,深深蒂固地緊緊地紮著,像一顆發芽的種子,根係越往裏鑽,越往裏鑽,盤根在最深處。
也許是陸歡顏現在臉上的落寞太重了,傅薄言升起了一種奇怪的執著。
他就想著讓這個女人看清楚她自己做過的事情,更加的認清楚自己。
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還不相信?那陸小姐,你給我仔細看看這是什麼?”傅薄言伸出一隻手,將女人的下巴按住,自己半彎著腰,露出了臉頰上的傷口,“瞧瞧,陸小姐,這可是你熱情時的傑作呢!”
一道細長的指甲劃傷的痕跡突兀的破壞了男人臉上的禁欲氣息,竟然多了一種特別的魅惑。
傷口足足有一指長。
“可是......你,”陸歡顏頓了頓,有點無措,她完全想不到自己會這麼對這個男人,兩人之間,還有可能發生其他事情?這個男人不是一直恨著自己的麼?
“哼,女人既然送上門了,你覺得是個男人會推辭麼?再說,用一次和兩次有什麼區別麼?”傅薄言一眼瞧見了對方的想法,嘴上說著與事實完全不符的話。
他輕輕看著女人,有些期待地執著於對方的回應。
是生氣呢?還是嫉妒呢?或者,是渴望?
傅先生恢複了淡然的麵色,一張俊臉就這樣打量著女人:嗤,這麼一副陰沉的模樣,一點都不美,還試圖勾.引自己?
卻在見到女人臉色莫得發愣時,傅薄言又有點生氣,“怎麼?還想著這樣引.誘我?”
顯然是在熱水開關被關掉之後,女人的身體已經在微微顫抖了,那小腰身略微的收緊,襯得對方鼓脹脹的胸。
確實透露出一種風情,那是年少的時候從沒有過得。
這地方安靜的可怕。
女人不說話,男人卻一個勁兒地打量著對方,還帶著水滴的滾動,多了幾分情調。
傅薄言不滿意對方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想法裏,根本無視自己的這種差距感,心下不滿。
帶著這股子的不滿,傅薄言從架子上扯過一條毛巾,隨意地擦了擦自己的腦袋,再看到女人一臉瑟瑟的樣子後,又扯出一條,扔給了女人。
將腦袋上的毛巾扯下來後,她發現男人已經背對著自己,正在做著什麼。
陸歡顏有些不解地看著男人的動作,隻見著他動手拿過了一個盒子,直接拆開了,將裏麵的東西扯了出來。
他隨意地將它扔在了地上,動作粗俗而透著嫌棄。
“你這是幹什麼?”
男人的動作讓陸歡顏匪夷所思的同時,又有點羞澀,導致她看著男人的目光都有些奇怪。
被拆開的TT隨意扔在了地上,一幕一幕帶上了一種奢靡,像是曾經做了什麼壞事,特別想要昭告眾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