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電話聲打破此時的寧靜。
“媽,有什麼事情麼?”
傅薄言從口袋裏掏出手機,連帶著一個白色的物體也隨之掉落,靜靜地呆在椅子腿的邊上。
將傅夫人的電話接了起來,他清冷而沉穩的聲音傳出,雖然不是命令,但卻極具上位者的威嚴。
傅夫人被兒子的聲音唬住,到底不敢問他現在人在哪裏了。她清了清嗓子,優雅、大方的聲音也隨之響起。
“薄言,你最近......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行程啊?比如說約會什麼的?”傅夫人帶著小心翼翼地試探,她可是知道自家的兒子的精明,可不想提前敗露。
一想到自己的母親剛剛和王向陽說的那番話,傅薄言的臉色一黑,不動聲色地周旋道:“傅夫人,您到底是有什麼行動麼?不妨直說,不然可別怪你兒子不配合。”
雖然這麼說,但從他柔和了的臉上,還是看到了那種對待家人的放鬆。
傅夫人心底透亮,知道自家的兒子從沒有對自己生氣過,於是......“薄言,就是我幫你選了幾個女孩子,你有時間去看看人家,要是.....有喜歡的,就交往看看。”
“媽!你怎麼.......”傅薄言覺得自己的頭更疼了,他按了按眉間,心下不滿,“怎麼隨便決定了,我最近忙著呢?”
“哎......想我最近總是一個人,都沒有人陪.....”
傅夫人有些可憐兮兮的聲音從裏麵傳過來,傅薄言無奈,隻得應聲:“行了行了,這件事我去處理。”
說完,電話一掛,那頭的傅夫人卻露出了一個狡捷而溫暖的笑容。
話別的傅夫人,傅薄言一個電話,“向陽,查一下秦九,那塊地皮務必給我拿下來!”
交代完公事,書房裏突然安靜下來,傅薄言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很好,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那個女人現在在幹啥?
他修長的雙.腿一推,椅子朝後滑了幾步,傅薄言這才站起了身子,淡定若然的準本離開。
這個女人怎麼會離開呢?
傅薄言想到女人被撕壞的裙子以及自己鎖著的屋門,嘴唇一抿,那眼神裏居然有了一絲笑意,隻是消失的奇快,讓人無法察覺。
他突然有些知道怎麼對待這個女人了。
一想起自己母親的主意,傅薄言摸了摸臉上被女人劃開的那道紅痕:陸歡顏,也該讓你出點力氣了。
說完,徐徐地一笑,登時打破臉上的嚴肅與冷淡,那笑意裏似乎帶上了邪魅,讓人無端的心動。
“咦——”傅薄言剛邁開步子,腳下一頓,“什麼東西?”
他彎下了腰,法式的襯衫貼合著對方,將對方的好身材一覽無餘,他卻低垂著腦袋,徐徐地伸出修長、骨節分明的兩指,將白色的布料夾在了指間。
額......是女人的白色小褲褲。
傅薄言這才響起,剛剛情急之下,為了防止傅夫人看到對方的衣服,所以自己直接將落在女人腳踝上的小褲褲塞進了自己的褲子裏。
這個......就是剛剛的那個東西吧?
傅薄言心裏想著,麵上卻不動神色,頂著一貫的從容清貴,將它緩緩地再次塞進了自己的口袋裏。
舉手投足之間,都是良好的紳士風度,代表著高貴與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