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之殤(23)(2 / 2)

紀默默:“記憶好並非是好事,但也並非是壞事,關鍵要看用的人怎麼想了。”

“是嗎?你的見解倒是不錯。那你認為我是什麼人?”

紀默默:“這也是我想要知道的,剛才杜叔叔逼問你的時候,不是在尋求我的幫助嗎?我想要知道你要我幫助的原因?”

女孩沉默了良久,她想必須要給紀默默一個實質性的答案,所以她肯定地回答了紀默默。

“……我喜歡他,我愛他。”

女孩的語氣堅定而毫無破綻,她猛然的語出驚人也讓紀默默嚇了一跳,紀默默聞言並未立即質問,他隻是尋思了很久,他才重新簡短的問了一句:“什麼時候開始的?”

“就在滇紅酒吧我和你遇見之後……”

紀默默震驚,他斷然不會想到他與女孩碰撞的相遇之後,竟然還能和彭坦來了次美麗的插肩而過。於是紀默默問了最後一句,他問,能告訴我嗎?女孩愣著紀默默,沉默的須臾之間,守候在病房外的杜成離開了病房,離開了醫院。杜成聽取了彭坦的病情,他如釋重負,可他隱隱覺得侄子的病情並沒有那麼樂觀,他的不樂觀也讓他如釋重負之餘不免有些隱憂。醫生告訴他這次的昏迷隻是征兆,如果下次再度病,詳細的病理就能查出來了。

女孩沉默後開口,她講述了那事情生的經過。

沒有任何火花的相遇,更沒有爭休地辯駁,女孩緊張而匆忙地跑回前廳。酒吧昏黃的光線,舒緩的音樂格調,雅致的格局將女孩鍍染的夢幻斑斕,一切恍如仙女般。也許光線的緣故,也許她緊張的怯弱,她展露出得柔弱恰巧被等得不耐煩的彭坦看見,一切並未等他將女孩的身影留下,他隻是感覺到眼暈神移之際女孩漫舞的白色西服席卷而來,緊跟著她與迎麵而來的服務員撞上,幾個腳步趔趄她歪扭著倒在彭坦的懷裏。女孩條件反射似的推開彭坦,一切快得讓彭坦還未記住女孩身上的香味兒,她已轉眼遁去。

這是女孩和彭坦的第一次相遇,有點兒偶像劇式,可紀默默始終覺得,這個女孩身份神秘,似乎看不透,可女孩的外貌,又不是那般大奸大惡,他在懷疑的同時,也越加留意起來。

紀默默與女孩猜疑地盤問告一段落,女孩暗地裏鬆了口氣,她沒有想到外表稚嫩社會經驗欠缺的紀默默能有如此合乎邏輯推理的推論,她麵對這場毫無防備的質問,原本自信滿滿的認為可以應付,如今她連自己也開始懷疑。她在內心咒罵自己,千般的理由,千般的故事可以編造,為何她偏偏編造的理由不是什麼同學情、仇恨意,而是難以預料的愛情。她懷疑自己的邏輯了,可她條件反應的習慣還是掩蓋了她的真實身份,而紀默默也隻是知道了她的名字。

“文心”

錦繡文章的文,純潔善良的心,合並起來就成了女孩的名字。

紀默默特意咀嚼了字句,他證實性的口氣問女孩,他問她你真叫文心啊。女孩鎮定下來的心神使她回答也回複了往日的平緩,她回答紀默默的時候眼睛清澈而透明,她,對啊,你覺得我不適合嗎?紀默默當然鬆弛了緊繃的神經答道,他,沒啊,隻是讓我想起了那你好笑的禮貌以及抱歉,那個時候我覺得你特漂亮特清純。女孩也沒有生氣,隻是她用教育性的口吻批駁了紀默默,那語氣聽起來感覺倒真是像一個嫂嫂在教育自己的叔。她,你的意思是我現在就不漂亮就不純潔了嗎,也難怪,現在這個社會還有多少純潔的東西。你這愛情細胞還要繼續學習,你看你兄弟彭坦他身邊從來不缺女人,就這樣我還是會喜歡他,而你呢,人長的漂亮可就是不會討女孩的歡心。

文心隨意的語出驚人,倒讓紀默默愣了一下,麵對不會討女孩的歡心,他不想辯駁,也不屑辯駁,可他還是做了應有的回答。

紀默默看一眼文心,悶著聲再次表態:“你知道格林童話裏的故事嗎,愛不能單一的用什麼事物衡量。”

紀默默以這樣的方式表態,顯然不能成為他一直沒有愛情的合理解答。於是他的表態就顯得有點遮掩搪塞,有點言不由衷。文心笑了一下,明知顧問道:“哪能怎麼衡量?”

“不是衡量,我是愛情不能衡量,是要看感覺。我想,你應該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