彝族婦女抱著辛璐,感慨道:“但願你能達成所願。”
辛璐穿著羊毛氈襪,穿著草繩編織的草鞋,走起路來,叮叮當當的銀器聲悅耳動聽,傳遞到房屋,傳遞到紀默默耳中。夢中,紀默默模糊感覺,草原上,一群飛奔而來的馬群背上,一個女人策馬揚鞭,跟隨著馬群,跑向遠方。至始至終,都未看清那個女人是何麵目。夢裏,一串悅耳動聽,一陣節奏和緩的敲擊,猶如,猶如敲擊靈魂的音符,讓他夢境漸漸凝固,漸漸消失。
紀默默醒了,頭痛得厲害,酒精折磨下,他揉著腦袋,迷糊的雙眼,看見遠處那夢幻般的虛影,猶如女神降臨,向他走了過來。他伸出雙手,想要抓住那個夢中女神,那刻,猶如世紀般漫長。近了,雙手觸碰到了,可還未抓牢,女神卻倏然難,一把推開他的雙手,進而一個巴掌,賞了一記耳光。響亮的“啪”一聲,刺痛了紀默默,也讓他從虛幻的夢境中徹底醒了過來。紀默默捂著臉,瞪著他,吼道:“幹嘛,雙手抽瘋呢?一大早自己不好好睡覺,跑到我房間幹嘛,瞧你那樣,一定不安好心。”辛璐難得理她,看他一臉怔忪,笑罵道:“得了吧,你也不看看幾點了。行了,快點起床,現在可都快九點了,再不走,你還想吃午飯啦。”紀默默訝異,都九點了,開玩笑,自己何曾睡過懶覺,想到頭痛,他就誓,一輩子也不要喝酒了,實在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得快,紀默默麻溜地穿上衣服,跑到外麵喝水漱口,又回來整理儀表,完事後,看著坐在堂屋的辛璐,不一言。看來,辛璐攪了自己好夢,讓紀默默頗有意見。紀默默顧不上吃飯,兩人誰也沒提昨晚的吵鬧,他們告別彝族大叔夫婦,走向古鎮旅館。
停車場,紀默默駕車駛離磨西古鎮。
古鎮旅店,客房中,海老躺在床上,臉色並不好看。護理給她端水送藥,幫他擦著臉,忙得不可開交。臨近響午,海老步履姍姍地走出旅店,上了商務車,離開古鎮。
車裏,紀默默駕車駛向海螺溝風景區,兩人沉默不語。紀默默看著遠處雪山,雪山慢慢地移動,雲峰之上,雲霧彌漫,仿佛仙境。辛璐仰躺在車座上,戴上眼罩,也不知在幹什麼。
商務車裏,海老服下凝神藥,閉上眼,進入夢境。夢境中,他領著青年劉成國走進海螺溝那片神秘的森林地帶。林中遮蔽日,白晝猶如傍晚,他們一路前行,走向深處那座寺廟……
車裏,辛璐摘下眼罩,看著窗外快飄過的殘影,她對著窗外依稀可辨的原始森林,漠然自語:“我喜歡安靜,喜歡梵音吟唱,我們到了海螺溝,我希望能夠靜一靜,歇一歇,你覺得呢?”
紀默默應諾,並未反駁。麵對辛璐,麵對鬥酒醉倒,種種懷疑,想要問個清楚:“大姐,我想問一下,我醉後生了什麼?我怎麼想不起來了。彝族大叔夫婦看我的眼神,充滿疑問,我想你知道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