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坦瘋狂的戰鬥力,紀默默心思縝密的警惕性,都讓他覺得,這場遊戲,越來越有趣。望著黑夜中寒風洗禮,一股涼意頓讓他興奮起來,這場複仇遊戲,牽連進來的人已經越來越多,越來越好玩兒,甚至已經讓他迫不及待。
起身,走進車裏。引擎蓋已經變形,引擎聲打破沉寂,大燈刺破黑夜。遠處,似有燈火閃現。吳誌浩駕車自言:“看來不認真陪你們玩玩兒,還真是不行了。那麼,下手的第一步,就讓彭坦和紀默默反目吧。哈哈,我,我喜歡兄弟相殘的故事。我這個導演,會為你們好好安排,你們也不要辜負我對你們的期望啊。”
吳誌浩冷笑著,消失在黑夜中。
度假村的貴賓房窗前,文心哭著轉身,不忍繼續看下去。她緩緩地背靠窗前,坐在了地上,埋頭哭著。記憶中,彭坦總會深情脈脈,對自己的愛情,對自己,毫無保留,甚至是甘願付出生命。可現在,彭坦冒著生命危險阻止跟屁蟲,自己卻害怕暴露身份,躲藏在背後,讓彭坦獨自麵對,這個做法,難免讓人寒心。可自己的身份,不單單隻是複仇者那麼簡單,更為重要的是,自己是臥底,是警察,是消滅犯罪分子的人民警察。於情於理,都不能出去。這個血海深仇,已經埋藏近二十年,如今,有了契機,怎麼可能放棄。
殘忍的毆打已經停止,幾個跟蹤者罵罵咧咧,吐著口水。那個滿頭血汙的青年一腳踹在彭坦的背上,強大的衝擊力讓彭坦翻了個身,可彭坦憤怒的眼神毫不認輸,忍著痛,嘴中吐著血水,倔強地道:“嗬嗬……咳咳……你們,你們有種就打死我,幾個一起上,也沒見得你們有什麼本事。”
“嘿,你子還倔上了,行,看來你皮肉挺厚實的啊。”滿頭血汙的青年也是來氣,見彭坦死撐著,嘴中依舊狂妄,頓時更為惱火,手腳上的動作也不含糊,口中又在罵道:“草,老子今好好給你修理修理,要不還得不長記性。”
彭坦躺倒在地,渾身是傷,口中也在道:“來啊,老子還怕了你們不成,要是老子叫一聲,就不是站著撒尿的人。”
“嗬,沒看出來,你子還是個渾人。算你行,是老子喜歡的人,對老子胃口。”著,摸著流血的腦袋,笑著看著幾個夥伴,傻笑道:“嗯,這子反正老大吩咐過,今就這樣。給他經骨活絡的也差不多了,明老大過來,再給他嚐嚐鮮吧。”
幾個跟蹤者相視點頭,都同意青年子的意見。
幾個跟蹤者走了,彭坦躺倒在地,望著那些人的背影,他苦笑搖頭。看來逞強也得看時候,咳咳,真他媽不是事兒啊。
彭坦起身,搖搖晃晃地走進屋裏。看到文心躲在窗前,埋頭哭著,他笑著走上去,忍痛坐在她旁邊,撫摸她,忍痛笑道:“啊,那個,心兒,不要哭了好嗎!我,我這不是害怕你受到騷擾,這才出去的,你不要哭了,你一哭,我真不到該怎麼辦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