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調一滯,文心渾身抖動,眼淚再一次流了出來。可她,還是慢慢拿起雙手,脫下外套。
彭坦怒目圓瞪,眼淚早已泛濫,他的眼神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彭坦終於爆,吼叫著,嗓音喊破,振聾聵。一個離別轉身,留下了無盡的傷心和憤怒。
彭坦走了,文心又是跌坐在地,嚎啕大哭,口中含糊不清,斷斷續續的道:“對不起,坦,我不想傷害你。為了你的安全,我隻能這麼做。原本我隻是想要利用你進入南華集團,可後來我才覺,我已經愛上你,愛得越來越深,如果我們還要這樣,豈不是將你推向深淵。”
恰巧,夜空倏然下起了雨。雨水淅瀝,淚眼朦朧中,那個若隱若現的人影,跑出窗口視野。文心靠在窗前,雙眼無神,眼中滾淚,口中更是嘲笑:“報應,這是報應。老爺這是用愛情報應我,我不能有愛,也不能享受愛情。但願,你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彭坦一路狂衝,衝了一段,停下嘶吼,又跑了一段,仰躺在地,任憑雨水衝刷,瞪著眼睛,看著夜幕蒼穹,久久不語。
路上,奧迪越野衝破黑夜,駛向二號營地。
紀默默專心開車,幾日操練,已經駕輕就熟,顯得遊刃有餘。
車裏,紀默默整理邏輯,道:“那個人,我感覺很不一般。我甚至懷疑,剛剛那個偷襲撞擊者,就是吳誌浩本人。”
辛璐避而不答,看著遠方漸進的燈火,始終不語。是以,一邊駕車,一邊做著邏輯推理:“看來,對方已經盯上我們了。那個吳誌浩,那個撞擊者,都有點敲山震虎的意思,你覺得呢?”
辛璐興許想事,簡練回答:“不錯,那個吳誌浩,有點兒問題。古怪的行為,古怪的言語,都讓人覺得,這個人的身份,一定不簡單。”
紀默默回答:“或許,等我們找到彭坦,不定能找到答案。”
辛璐回眼瞪了一下,言簡意賅的:“但願如此。”
紀默默又問:“你看這個情況,要不要告訴莫叔叔。”
辛璐冷了一眼紀默默,語調強硬:“不用,這點事,犯不著。我們隻要能夠處理,不必草木皆兵。再了,莫叔叔要是知道了,還能讓我們安心旅遊嗎?
紀默默又:“恩,那倒是。不過,我們這樣秘而不宣,是不是太過樂觀。莫叔叔過,那些人可什麼事兒都敢幹,我們這樣孤軍奮戰,萬一出現狀況,該怎麼辦。”
辛璐沉默稍許,又看著紀默默,道:“放心,這裏是內地,他們不敢明目張膽的幹,所以隻能偷偷摸摸,這樣就能讓我們少受危險。況且,他們目標明確,無非就是想再一次敲敲我爸爸的竹杠,一筆橫財。當然,這樣,我們的安全也就有了保障。”
紀默默又問:“可我聽莫叔叔,龍合幫可敲詐了董事長香港的不少生意,為了這事兒,你們可結下了不的恩怨。”
辛璐苦笑道:“我的事兒就是導火索,我父親也看出了龍合幫的貪婪嘴臉,可最後,恩怨結了多深,我們也不知道。如今看來,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