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誌浩皺著眉,吃了幾口河粉,抬頭看了眼紀默默,也未急著開口。吳誌浩默不作聲,喝了口麵湯,起身,走了幾步,回頭看了眼紀默默,默然道:“我先糾正,我給你的不是故事,是事實。還有,不要用那種審視的眼睛看我,我承認自己不是好人,但也不是那種善惡不分的無惡之徒。所以,我討厭有色眼鏡,討厭那些做事和看事隻重表麵,不求實際結果的人。”
紀默默也走了過來,兩人並肩而行,走到車前,紀默默得隱晦,卻讓吳誌浩如見醍醐。
“不久之前,夜晚時分,我在路上,不巧看到了一幕蓄意謀殺。可是,殺人者殺人未遂,還差點車毀人亡。不知,吳大哥對這個事情怎麼看?”這話,紀默默慢慢悠悠,沿著吳誌浩的車,走了一圈。回到原位,眯著眼睛瞪著吳誌浩,又是陰著臉,逼著吳誌浩的眼睛,陰冷冷的道:“殺人者車前撞擊嚴重,不巧,弟剛剛看了看哥哥的愛車。不知何種原因,好巧不巧,你的車怎麼也撞得這麼厲害,甚至和那個肇事司機的撞車位置也衣無縫的巧合,你,我該作何感想啊?”
吳誌浩見陰謀拆穿,也不急於解釋,反倒走進車裏,打燃火,看著紀默默,問道:“如你所願,我對這件事,保持意見。但我認為,我們該協商處理,大家都是為了利益起了爭執,有了共同點,也就有了坐下來談談的資格。”紀默默陰沉著臉,並未衝冠一怒,看到一臉誠懇,眼神傷感的吳誌浩,他通情語意,得話也是反複強調,他們的清白之身。
紀默默保留意見,未作可否。
吳誌浩坐在車裏,臨走之前,莫名其妙的亂一通,讓紀默默再次心煩意亂:“不為別的,我認為,你有必要隨我一趟之行,到了那裏,興許你的諸多疑問,也就不言自明了啊。”
語調含糊其辭,得也隻是望梅止渴的虛無幻境。可幻境的誘惑,再配合吳誌浩誠摯的邀請,也變得逼近事實。紀默默上了車,吳誌浩駕車離開。一路上,兩人都是默契的沉穩,都是一言不,都在盤算到了終點,作何解釋。
三號營地,汽車停在路邊。兩人下了車,吳誌浩走在前,紀默默跟在後,離開路邊,走向山麓腳下。淩晨暮鼓,霧靄彌漫,氤氳在山腳處,變得猶如仙境。上山路上,山路崎嶇,蜿蜒延伸,紀默默站在山腳處,回探查,看到吳誌浩望著山頂,陷入沉思。
紀默默等待吳誌浩作何解釋。
吳誌浩眉頭緊鎖,山頂霧靄蒸騰,雲起雲湧,仿佛龍蛇吐霧,神秘而可怕。望著遠處黑夜,吳誌浩也未看紀默默,緩緩而道:“十麵埋伏和四麵楚歌,都是絕境計謀,讓人毫無反手之力。如今,麵對疑像重重,最大的破綻,就是文心的身份。她意欲何為,或許,我們該靜下來,慢慢分析。當然,我得到消息,現在,文心已經藏進營地寺廟,與人會合密談。要談什麼,我們不得而知。可我相信,謎底就在山上,那座古刹寺廟之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