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了愛情,明白了心裏總是浮現那種若隱若現的影子。似乎注定,紀默默才是她愛情的歸宿。
辛璐和紀默默啃著雞腿,辛璐逃避的眼神讓紀默默懷疑,隻是辛璐不願多,紀默默也不便多問。午後,外屋攔截者們鼾聲一片,裏屋的辛璐對著紀默默,輕語而道。
“我們要逃,要不然南華集團會徹底落入對方的圈套。或許你不會相信,我想了很多很多,辛欣恨我,可我們是兄妹,她不會為了南華集團的繼承權,將我們趕盡殺絕,唯一的解釋,隻是另有其人。我一定要趕過去,調查清楚,看看到底是誰在搞鬼。”頓了頓,辨聽外屋動靜,確定無人偷聽,方才繼續道:“他們的規律我也算是基本摸清,我們隻要等到淩晨四點左右,我們的機會也就來了。現在,我們要養精蓄銳,隨機應變,行動開始一切聽我的。”
紀默默搞不清楚辛璐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不過辛璐眼神堅定,自己也不好質疑。隨即,隻好妥協,看著辛璐閉目養神,也隻能依葫蘆畫瓢,養精蓄銳吧。
夜晚,攔截們者一如既往,圍著賭桌玩兒紮金花。二愣子吃著牛肉,看得也是頗有味道。頭頭手氣不錯,對著二愣子道,給些東西到裏麵,免得鬧騰。二愣子也未疑惑,提著一袋鹵牛肉進了裏屋。辛璐和紀默默隻是假寐,二愣子進來,一股濃鬱的鹵水味道鑽進鼻孔。隻是未等二愣子開口,辛璐卻是一反常態,什麼肚子不餓,不想吃牛肉,又將鹵牛肉推給二愣子,你吃你吃。二愣子傻了,前麵還鬧肚子餓,這才半時間,莫不是轉了性子。二愣子也不疑有他,嘴饞地流口水,狼吞虎咽的吃著。紀默默作壁上觀,沉默不言,對辛璐摸不著頭腦的計策不甚明了。二愣子吃完牛肉,憨憨地笑,欲轉身出去,辛璐卻是舍本逐末,懇求二愣子弄幾串燒烤進來。二愣子方才占了便宜,也滿口答應。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淩晨,外屋如往常一般一陣響動。外屋門“嘎吱”一響,二愣頭如夢遊一般走出外屋,在二樓走廊上對著樓下撒尿,那墜落的“水流聲”清晰可辨,辛璐冷冷地笑,看來自己設計的逃跑計劃要開始了。夜晚二愣頭偷偷拿進來的燒烤,辛璐和紀默默全都笑納,那些遺留的竹簽才是辛璐逃跑的必要工具。如此計較,紀默默方才明白,辛璐一串迷惑對方的舉動,是為何目的。看來,辛璐也逐漸成熟了。當下,乘著時間尚早,兩人利用竹簽慢慢隔斷了繩子,伺機而動。當二愣子習慣性回屋,卻是聽到裏屋異響,心中懷疑,也未警覺,剛把門打開,還未及反應,躲藏門邊的辛璐一記漂亮的下劈,將二愣子劈暈死過去。兩人用繩子捆住二愣子,用毛巾堵住嘴巴,方才放心逃出裏屋。
鎖上門,悄悄潛出外屋。輕手輕腳走過走廊,下樓梯,逃入黑夜。
暗影中,紀默默和辛璐朝著泰安市城區亡命奔逃。隻是兩人不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那些跟蹤者反其道而行,他們跟蹤攔截者,隨意取得了紀默默和辛璐的方位。隻是計劃守株待兔,卻不曾想兩人會再次逃了出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