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天了,無論我怎麼努力怎麼無休止的奮鬥在碎片空間貼條子,或深夜了說了幾百句句話。我的宿主張雅芳還是像往常一樣和異性沒什麼接觸也不打招呼。趙姑和李麗這些女鬼已經短短幾天都掙下幾年功德,不行!我再這樣下去10年後我還是黑珠子一顆,我還拿什麼拯救她?想到她在梁父山待上一天我就痛心一陣。
張雅芳學校最近出現了一段這樣的桃色新聞,學校門衛平時老實巴交的馬大伯和幾位女同學在深夜的保安室裏幽會。這種香豔風月的事情在學校可是半信半疑的大新聞,人可能把這作為傳說,可隻有鬼才知道這一定某個馬大伯身邊的鬼的大能耐。
其實我早就知道馬大伯身邊的鬼是幾天前見過的那個花和尚,花和尚借了身體瘦弱的馬大伯身體,在陽間風流一把。這種高超的上身術,1千萬個鬼就隻有一個會。這種鬼可惜是個遊魂野鬼,要是個掙功德的還債鬼隨隨便便就可以掙個十幾億的黃金功德了。
以其在這裏混著成功率隻有3成的機會,不如我去找這個厲害的野鬼花和尚指引一下,甚至教我幾招,或許我以後可以靠著一招半式的多多少少能掙到些功德。像我這種半毛錢功德也沒有的新鬼,拿什麼去孝敬巴結他老人家讓他幫幫忙,唯一可以做的或許我隻有一哭二鬧三上吊去哀求他。
這個深夜天晴月朗,我一個鬼馬不停蹄的飄去校園保安室去找他。在窗口就看到了一幕春色,隻見一個風韻猶存的波浪發女老師坐在馬大伯的腿上看著小電影,老醜的馬大伯懷抱著那個女老師說著俏皮話逗的嗬嗬直笑。房內這般春色飄飄的場景,看的我都入神了不好意思打招呼。
王大伯似乎察覺到些什麼,就對女老師萬分可惜的說道“又是些亂七八糟的人,你先回去,過些天老子給你說說我前些年做船員的風流事。”
那個老師心不甘情不願的站了起來,吻了馬大伯一下說“死鬼,你每次都這樣把人逗開心了就趕人走。算了我也有一大堆課要備,等過幾天我再過來。”
那個女老師走後,馬大伯喝了口茶,可能因為被我無意打攪生氣的說“你這狗屁新鬼不在宿主那裏,在這裏看什麼看!”
我已經知道我一定會被他數落一番,但是為了能有條小明路,這鬼臉我必須厚,這個翔我也必須啃。
“大師大神,真是對不起啊!我真是撲街撲到家才不得不來找你的,你看你用這種高級鬼力在這陽間能泡女人風流無邊,陽間有多少鬼有這種能耐不都天天羨慕你老人家。鬼大大你要是能指點我一小下下,那就真的等於救回了我一條鬼命,再說你不是很想泡到我們趙姑嗎?我一定幫。”我最不會的就是說好話,可我記得自己今晚說的話非常完美,應該可以打動他。
“別拿趙姑壓我,也別我們我們的,我都追她幾十年了,她就隻喜歡那個邋邋遢遢的酒鬼,你以為我不知道啊。反正不知道有多少個像你這樣什麼都不會的新鬼來找我幫忙指導,你這種吊兒郎當的小新鬼還是自己回家琢磨吧,花不了一年半載你也會有成績的。再說貧僧是鬼但是也要過日子,沒有好處的事情我幹不來。”說完就一屁股坐著喝茶了眼睛也不看我一下。
“實在不想瞞你,我這個新鬼生前矮窮醜,死後也沒什麼朋友親人關心。哪有什麼好處給你。甚至連紙錢也沒人燒給我。若大神不嫌棄,我給你做小弟你有什麼事情你隨便吩咐做牛做馬在所不辭。”
我最後還真是噗通的跪了下來,此時此刻我差點為自己如此無能如此放棄自尊的行為想哭。但是我不能哭,鳳芳還在等著我解救呢。為了一條路的指引,我隻能跪著嬉皮笑臉去求那個花和尚指點,今天的屈辱史為了明天的出路,這個苦我一定要吃。
花和尚一看到我這頹廢委屈樣,狠狠的抽了自己臉一下,過來扶起我。
“快他媽的給我起來!知道和尚我慈悲為懷腸子軟成這樣,你就欺負我啊!算你厲害了。還有我有名字,我叫魯大生前法號是五能,你叫我五能和尚算了。反正我就跟你說幾句就行了。”說完他就離開了馬大伯的身子,馬大伯一下子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你是胡子從是吧?其實做還情鬼不難,可糟糕的是你這種什麼都不懂什麼能耐都不會的新鬼,要和其他鬼合作真的很難。要想掙功德確實對你這種沒用鬼來說是太難了,看你連跪都可以了,你應該可以做些黑活買賣功德,或去幫其它鬼下陰間找東西爭取酬勞,時間久了不僅能掙到功德,你也能練到不少鬼經驗和鬼法術”五能和尚拍著我肩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