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安易不說什麼了,其他一些有心人就坐不住了!
一名身著灰色長袍的少年走到了顧琳麵前,衣衫上打滿了補丁,一看就是窮酸書生。
對這個突然出現的人,顧琳並不感覺奇怪,在這裏,不比地位嘛。顧琳好奇的是,這個人接下來會說些什麼。
隻見他雙眼怒視著顧琳,好像顧琳是他殺父仇人一樣。伸出手指,義正言辭的指著顧琳說道!“堂堂帝國太子,如此不知禮數!將來還怎麼受藍鳳億萬子民的膜拜!”
顧琳眼神一挑,斜視著少年淡淡說道:“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嘛!”
那少年無所謂的說道:“帝國太子!”
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一變!太子,將來是要登臨九五!殺他還不是一句話的事!不,藍鳳皇室的獨子!隻要出了這個門,他說不定就會從這個世界消失!
顧琳也沒興趣繼續欺負這樣一個窮酸書生,淡淡說道:“知道就好,該待哪裏待哪兒去!本太子沒工夫和你這墨跡!”
“你!朽木不可雕也!”說完,臉色一臉鐵青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去!
周圍的人對這個小插曲都選擇了沉默!他們都已經自認為清楚的看透了。
不僅是個廢物,不能修煉。而且目中無人,且看他躺在侍女腿上,舒服的享受著侍女的柔夷捏拿著肩背,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執胯!
總結起來就是,這是一個超級無恥的太子!
沒有理會行為乖張的顧琳,相安易和聲對著台下的才子才女們說道:“今夜,圓月清風,月色柔和!既然如此,就請各位以月為題,做詩詞會友如何。”
相安易話音剛落,一個學子便跳了出來,輕聲吟道:“新裂齊紈素,鮮潔如霜雪。裁為合歡扇,團團似明月。出入君懷袖,動搖微風發。常恐秋節至,涼飆奪炎熱。棄捐篋笥中,恩情中道絕。”
“好”。周圍的人拍手稱讚。
又一人出來吟道:“聽月樓頭接太清,依樓聽月最分明。摩天咿啞冰輪轉,搗藥叮咚玉杵鳴。樂奏閨中聲細細,斧柯丹桂響叮叮。偶然一陣香風起,吹落佳人笑語聲。”
“好好好!”相安易大笑道。“前一首詩抒發了對友情的無奈,後一首字裏行間無不流落著對佳人的思念,風流不下流!好啊!”
顧琳聽了,隻是微微一笑。倆首詩都不錯,但華夏五千年的詩詞底蘊!還比不過這些所謂的才子嘛。何況他在教育製度森嚴的現代都能成為一個頂尖的高材生,吟詩作對還不是手到擒來。
看著顧琳漫不經心的樣子,肖軍和冷笑著對著顧琳說道:“太子!今日書會來場皆是客,不知太子可否吟上一首,讓我等欣賞欣賞啊!也讓我等見識見識太子淵博的才學!”
顧琳翻了發白眼道;“還是肖公子先請如何,本宮雖為太子,也才六歲之幼齡!理應尊老啊!”
看到肖軍和似是開口想要說些什麼,顧琳接著歎息了一聲。
“肖公子不必謝我,我也隻是發揚了我藍鳳帝國的傳統美德而已。”顧琳無所謂的聳聳肩,淡笑道。
“你!”肖軍和臉色鐵青,指著顧琳說不出話來。
院中幾個騷年悄悄勸道:“肖公子何必和一個廢物計較,藍鳳江山遲早不都是您的嗎!既然大家都期待著您的大作,您就恭敬不如從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