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匆忙,走的也匆忙,但目的已經達到,他可以‘功成身退’了。
權輝就這麼離開,留下的齊悅跟夜爵心中各有所想。
一個多小時後,齊悅跟夜爵一起去了夜翎集團。
齊悅很好奇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是哪裏來的,不過她沒有多問,理所當然的承下了。
至於昨晚的事,她肯定不會傻到自己去提。
當然,因為唇瓣上的傷,齊悅想過不去的,但夜爵說了,機會隻此一次,她不能放棄。
更何況讓蘇裳看到她們的曖昧,也好讓她知難而退,這樣的機會,她要爭取。
夜翎集團,員工們看著夜總帶著一個女人進電梯後,都紛紛議論開了。
電梯裏,男人西裝革履,雙手插在口袋中,慵懶迷離的眼神正看著站在一旁的她。
這樣的夜爵讓齊悅心生警惕。
該不會又發情吧?
這麼想著,齊悅的身子就不自主的往一旁移動而去。
看著隔著自己遠了的齊悅,夜爵的眼眸眯了眯,臉色有些不悅,目光流轉在她烏黑的頭頂上,再落到她警惕的臉上。
感受到頭頂炙熱的視線,齊悅抬起頭對上夜爵的眼睛,如獵豹一樣的眼睛,眯著眼正盯著她。
“過來。”
夜爵的聲音很冷。
齊悅微微一愣,眼神閃爍,隨即恢複了鎮定。
一邊安慰著自己,沒事,他就這樣。
齊悅不準備開口,讓夜爵的臉色又沉了分,再一次冷聲道:“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夜爵在生氣,不得已,齊悅隻能小步挪向了他。
夜爵冷眼看著,不耐煩,伸出手,直接將人拽進了懷中。
俯身,湊近她耳邊,吹著氣,話語中不難聽出調侃之意:“你又想什麼了?怕我?”
“沒有,我怕你幹嘛。”齊悅搖頭,烏黑的眼眸快速的轉動了幾下,十分鎮定。
“不怕我,那你躲著我,做什麼?”夜爵溫熱的氣息再一次噴灑在齊悅的頸上,感受到她的輕顫,嘴角一勾,麵上也露出了好心情。
“我怕熱,站的太近,空氣不流暢。”齊悅彎唇一笑,眼睛眯成半月弧度,煞是好看。
夜爵的眸光沉了沉,伸手撐在電梯的牆壁上,腳下步子一動,就將齊悅壓在了電梯上,溫熱的唇似有似無的掃過她的臉。
癢、麻,讓齊悅身子顫了下,耳根子也微微紅潤了起來。
夜爵可稀罕了這個,看到她每每因為自己的靠近、親熱而紅起的耳根子,他的心就像是被羽毛愛撫了般,酥麻,也讓他想要得到更多。
眉梢上揚,邪氣的笑意將他整張臉襯得越發的深邃,調侃的語調也響了起來:“我們親也親了,抱也抱了,床也上了,你還是這麼害羞那可怎麼行。”
如此曖昧的話語不管是誰聽了都會紅了臉,更何況是齊悅。
心中懊惱夜爵故意說成這樣,可麵上,是強裝著的鎮定。
“這個我也控製不住,就像夜少,如果你可以跟我正經的說話,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那我也做得到不害羞。”齊悅抬著脖子,對上夜爵幽藍的雙眸,嘴角一勾,說的理所當然。
夜爵眸子一沉,身子再次壓向齊悅。
齊悅雙手抵在了夜爵的胸口上,炙熱的溫度透過衣料,快要將她的手燙傷了,可她還是沒有收回手,隻有這樣,她們兩人之間才會有一點空隙。
夜爵瞥了眼自己胸口上的手,再移上她帶著淺笑的臉,眉目上揚,壓向她的身體又加重了分。
男人的力道,永遠比女人的力道大。
因此,齊悅根本抗拒不了夜爵的靠近。
抬手,用大拇指來來回回磨擦著她的唇瓣,曖昧道:“真是伶牙利嘴啊,夠味,就是不知道,床上功夫如何。”
末尾的語調加重了分,低沉的話語像是蔚藍大海中的海水,看似不重要,實則是必不可少的強硬。
齊悅一直知道夜爵隻要想做的事,就沒有做不到的,可她也該為自己爭取利益才是,她不要再傻傻的隻知道付出。
下巴抬得更高一些,眉目張的更開,嘴角的笑意直達內心深處:“隻要得到我想要的,夜少想要的表現我自然也能做到。正如夜少說的,我也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
齊悅的話語也算是狂妄的很,在夜爵麵前敢如此明目張膽的說,齊悅是第一人。
被一個女人如此挑釁,按理說夜爵應當生氣的,可看著如此傲氣的齊悅,他非但不生氣,反而覺得,她就該如此,他夜爵的女人不能趨於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