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劍鋒話剛說完,淩震轉身就給了他一拳。這一拳直接把禦劍鋒揍趴到了地上,像猛虎一樣的淩震抓住禦劍鋒的領子,一把把他扯起來,朝著臉上又連揮幾拳。
“是為了玉雨蝶吧?”掙開淩震束縛的禦劍鋒擦了擦嘴角的血漬。他在接到淩震電話的時候就猜到可能是因為玉雨蝶的事情。
“你知道嗎?就是因為你,阿飛死了,麥克死了。而現在慈恩也住院了。”淩震想到玉雨蝶的無助悲痛就忍不住咆哮起來。、
“那是我們之間的事情。至於慈恩,我今天並沒有做什麼。”禦劍鋒有些莫名其妙的窩火,他已經是看在淩震的份上,今天沒有采取任何行動了。
“你就是一個混蛋,愛她就該好好的保護她,不是一個勁的傷害她。讓她體無完膚,心力交瘁,受盡折磨。曆盡折辱。”
“誰說我愛她了?她是我仇人的女兒。我為的就是要折磨她……”愛上玉雨蝶一直都是禦劍鋒不願公開承認的傷痛。而今在這樣的情景之下,被淩震咆哮而出,禦劍鋒也失常的吼叫了出來。
“你就是一個混蛋。”氣急的淩震朝著禦劍鋒的已經高高紅腫的臉又是一拳。甩了甩發疼的手,徑直朝自己的車走去。
“我希望你再也不要去找玉雨蝶了。”上了車,淩震把頭從窗口伸出來,看著原地站著的禦劍鋒。
禦劍鋒看著淩震的車消失在夜的盡頭。獨自站著橋頭,任由風吹著疼痛的臉上,任由夜侵蝕著深沉的心傷。
“羅茲,趕緊幫我查一下玉雨蝶現在怎麼回事,關鍵是那個叫慈恩的孩子。”打完電話,禦劍鋒把電話緊緊地握在手裏。
在禦劍鋒住的酒店房間裏,羅茲正在回報調查情況,禦劍鋒的臉越來越難看,羅茲的聲音也越來越低。
他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隻知道在半夜的時候他獨自出去了一趟,給他打了一個電話,調查玉雨蝶的情況,尤為關注玉雨蝶的兒子慈恩。什麼時候回來的他也不得而知。他連夜去做了調查,一大早就趕緊來彙報。見到的是一個滿臉傷痕的禦劍鋒,羅茲身為禦劍鋒的貼身保鏢,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用拳頭揍的。他想讓禦劍鋒上點藥,卻不敢說,也沒有機會說。禦劍鋒的臉色一直都不好,一見到他問調查情況怎麼樣了。
“骨髓還沒有找到嗎?”良久之後禦劍鋒才發話。
“還沒有,因為病情是昨天晚上才發現的。不過剛發現病情,淩總裁就已經下令全力尋找骨髓了。淩震的人手也行動了。”
“讓我們的人也行動起來吧。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把骨髓找到。”
“是。老板。”
禦劍鋒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裏。往事一樁樁的在腦子裏重複。從那個嫣然一笑,高貴溫情的玉雨蝶,到沉默固執的玉雨蝶,到處心積慮的玉雨蝶,到逆來順受的玉雨蝶,到逃亡的玉雨蝶……玉雨蝶,玉雨蝶……滿腦子都是玉雨蝶。
他不想問自己是對還是錯。因為他知道自己對玉雨蝶所做的一切不對。但是他沒有辦法,他阻止不了仇恨,也阻止不了愛。愛恨糾結到一起,他一樣也放不下。他的神經已經為此失常了。愛恨是不能同時同比例存在的。如若是錯,就錯在他不該愛上玉雨蝶,他不該遇到玉雨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