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鵬一直死死跟隨奇萱,無論奇萱怎麼鬧,怎麼把他得東西扔出去,邱鵬在樓梯上便一坐一個晚上。奇萱每一次在屋子都會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累和疲憊。
麵對後麵的日子,奇萱沒有再做任何的辯解跟掙紮,想起了一些事情,奇萱心想,也許生活就是這樣吧,就這樣吧,本來她對於婚姻看法,處於兩個極端,一個是幸福,一個是無所謂,就那樣。
家裏母親炮轟式的短信,一會溫柔,一會犀利,一會感人,一會責備,來回的不停發著,說著,指責她沒有結婚,沒有什麼,然後讓自己沒麵子,一會又關懷備至,一會又擔心,好笑的是,還發信息問自己,是不是取向有問題。最後又情感,說自己辛辛苦苦養大奇萱,奇萱在幹嘛?然後問題從小變成了中華傳統五千年的孝道問題,指責奇萱所有的點點滴滴,從平穩突然到了高漲的情緒,甚至帶著些謾罵的語言,“傾述”著奇萱怎麼怎麼沒有做到讓自己可以依靠的靠山,養她有什麼用?然後又恢複平靜,說了句,剛剛我是因為太生氣了。讓奇萱包容,奇萱笑笑,是機器麼?能來回倒開關?
她知道她絕對是愛她得,隻是這份愛,有些極端,逐漸的奇萱對於這些短信麻木了,再看到那些犀的話語,奇萱就會覺得頭皮發麻,看到溫柔地言語,也莫名的出現了逆反。逐漸變成簡單地回複,看到“不好”的語言的時候,選擇不回,而結果總是待定,或許是歇斯底裏的再一次炮轟,或許是自我的“反省”。
說實話,奇萱真想嫁,哪怕對方差不多就行,鬧過,吵過,邱鵬就是如此得“堅定”。
奇萱兩邊都想拜托,但是明顯不可能,一天天除了工作,她並不開心,但是奇萱也不再關注邱鵬的種種,兩個人,猶如陌生的人,奇怪的組合,一個回到家,永遠抱著手機,奇萱工作無論多麼的晚,哪裏不舒服,邱鵬不會主動過問,沒有關心,沒有幫助,更談不上溫馨,而奇萱該做著什麼,就繼續生活,奇萱不在幻想有一個美好的婚禮,關於他,他家裏的事,奇萱也從不過問,邱鵬亦然。
而唯一有變化的是,邱鵬買了房,他們不再為了租金而冷眼看著對方,邱鵬與奇萱都閉口不提未來,甚至結婚,邱鵬就像當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有時,偶爾故意挑剔下這個家裏咋了咋了,奇萱做什麼,邱鵬不會關注,而邱鵬自己做了什麼,就會在奇萱麵前故意的像小孩一樣,凸顯自己的作為,但實際大多數到最後都會奇萱去做,隻有在奇萱冷漠,不回應任何事情的時候,邱鵬才會自己去做,而這一切,他們已經習慣,不能說完全沒有交集,因為畢竟在一起,也不能說恩愛,因為沒有溫度。
緩緩的睜開眼睛,奇萱沒有看向邱鵬,臉上帶著冷笑,因為一切咎由自取。”
“就這樣吧”奇萱現在對於生活沒有任何的希望和色彩,完全是一片灰暗,有的時候,她會抱著自己哭泣,因為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把生活過得如此,有的時候,她會告自己,和誰,不都是一樣麼?心裏的傷口,沒有任何人知道的地方,會扯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