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隻想知道費斯古那家夥到底在哪兒?隻要找到他,我就不用被這樣軟禁了,甚至可能重回蘭博!
每天都這樣想來想去,大腦都快要爆掉了!費斯古失蹤了,皮拉伊也不見我,這些家夥到底在想什麼?我抱著被子坐在床上,垂著腦袋數手指上的紋路。
“手怎麼了?”啊!嚇我一跳,神經鬆弛的我被嚇了一跳,立刻挺直了背,雙手緊緊攥著被角,嘴巴圓張著看向前方。呃,又是皮拉伊這個家夥!
皮拉伊看我被嚇了一跳,一反常態的沒有笑,隻是目光呆滯地看著我,看著我……
而我則認為,這個家夥絕對是在演戲,想躲過我目光的追打外加語言的刺殺!休想!“皮拉伊大人,您真的很沒禮貌啊!進女士的房間至少應該先敲門吧!還未來的首領呢!”鄙視,我在心裏深深的鄙視了一下他。
然而令人驚訝的是這個家夥居然還是不笑,依然呆呆的看著我!不對勁啊,太不對勁了,擱著平常,他絕對是會不遺餘力的調侃我一番的,可是今天……
我甩掉被子跳下床,來到皮拉伊身旁,仔細看著他,很正常啊,是他啊!難道是病了?這麼想著,我立刻伸手去探他的額頭,也不燙啊!我的手還停留在他的額頭上,沒來得及撤回,他卻退後一步,我的手就這麼僵在半空中,如失足的天鵝,緩緩落入深淵。
他,到底怎麼了?
“喂,你說句話好不好!不想說就出去,不要這樣,我不喜歡!”我並不生氣,可是出口的語氣卻異常的冰冷,因為,我不想從他那裏確認我的想法是不是真的應驗了!
“托亞,開戰了。”他說的那麼雲淡風輕,仿佛在說一件和自己無關的事。
“誰先發起的戰爭?是誰?”如此的冷靜把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蘭博!”皮拉伊深吸了一口氣,‘蘭博’二字也就這樣輕鬆的在他一呼一吸之間蹦了出來。
我還是不敢相信蘭博會如此輕率地發起戰爭。“你說的都是真的?”我想確認,畢竟皮拉伊是開慣了玩笑的。
“你覺得我有必要拿這種事情和你開玩笑嗎?”皮拉伊表情嚴肅的說道,語氣中似乎還夾雜著些許怒氣。
“所以呢?為什麼要告訴我?”你到這裏來不會隻是將消息傳達給我那麼簡單吧!不要忘了,我可是具有敏銳的觀察力的!
“你很聰明,真是什麼事都瞞不住你,不過,你真的想知道?”皮拉伊用一種神秘的眼神看著我。事情似乎有點複雜。
“你來不就是要告訴我的嗎?還用問我要不要聽?”我冷冷的回答,轉身走向窗前。
傍晚的風夾雜著些許夕陽的餘暉,撫弄著人得頭發,隻是這風不夠強烈,癢癢的拂過,讓人頓時恨意全起,想要一場狂風,然而,籠中的鳥有什麼能力來選擇風的大小?隻能被動的接受而已。
“那,我可說了!”皮拉伊還在賣關子,完全沒有感覺到我情緒的低落。
見我不回話,皮拉伊走過來,站在我身邊,隻是安靜的站著,許久不說話。這倒讓我覺得很別扭,這家夥今天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