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塵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麵天色還沒有黑下去,他的手依然被軟皮筋緊緊的束縛著,動也不能動,修長的身軀布滿了駭人的青紫色,下、身傳來的粘、稠感無一不在提醒著他,他這次從頭到尾都被緊緊將他擁進懷裏這個少年占有了。
不是因為喝醉酒,不是因為春、藥,上次還能騙自己那是個意外,催眠自己那不是他的本意心疼他的疼,把他當成弟弟一樣,那這次呢?他一個身高八尺的男兒,怎麼可能甘願一直被人就這樣的壓在身下。
左塵有些落寞的闔上眸子,入目地紅都在嘲諷他,男人和男人一輩子都沒有真正的婚禮,更沒有名真言順的地位。
就算他說他喜歡他但那又能怎麼樣,不過就是像男chong一樣被圈養起來,被人嘲笑沒有人權罷了,而且他的喜歡是有幾分出自真心,幾分出自那該死的占有欲他會不清楚麼,左塵狠狠的握了一個拳頭。
睿言抬起頭醒來的時候,就看見左塵落寞的低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手下如玉的溫潤讓他有些愛不釋手,含、住一邊的紅色蕊心輕輕啃咬,滿意的抱著左塵微微發僵的身子,怎麼能夠在這麼重要的時刻還想著別人。
“蕭白,你該清楚朕對你的感情,朕喜歡你,跟朕回宮吧,雖然名分什麼的朕現在不能給你,但是在朕心裏你一輩子都是朕的辛童。”
睿言緊緊的抱住他消瘦的身軀,黑色深瞳中帶著駐定的光芒看向左塵。
左塵咬了咬唇蒼白的臉上帶著讓人憐惜的羸弱,靜了好一會兒之後,左塵才自嘲的扯出一個笑容,冷聲道:“陛下你是自私的你的喜歡是可以分給很多人,但你永遠不會愛上任何一個人,隻會愛你自己,就算未來臣的另一半是男人而不是女人,你也給不了我想要的唯一。”
睿言冷哼一聲,不屑的道:“愛那種東西你會信?朕可不信你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不然那個時候你不會救我。”不知是不是因為想到了什麼,睿言聲音軟下來了一些,像是誘哄般的低聲暗啞的說:“就算未來不管朕會在喜歡上多少個人,他們的地位都不會及上你的,你是朕第一個抱過的人。”
左塵臉色有些尷尬的撇過頭,按照剛才思忖好的冷然開口:“陛下,跟你回去可以,但是我不會進後宮的,想要我的身體你隨時可以拿去,相應的我要那部分原本就該屬於我的權力,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就在昨天睿言撕破臉皮那麼做的時候,他就知道有些事情他已經無力改變了,就連反抗都不行。
既然有些事情無力反抗,那麼他沒有道理不去討些本該屬於他的東西回來,人都已經搭裏了,三年前小師妹的仇他就一定要報,之後可以安頓好家人在一走了之。
睿言暗沉的眸子看向左塵,沉悶了許久才壓抑的說:“好。”
“那麼那個王公公,是不是......。”左塵嘲諷的挑起眼斜斜的看著他,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睿言眯眼麵無表情的臉上突兀的出現一個冷笑,慢慢的起身將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好,低聲說:“朕會叫隱七回去和你做交接的,左塵,你並沒有你外表看上去的那麼清高麼,不過,你要的朕都會給你,別忘了你的承諾,你的身體是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