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走吧。”左塵跟著隱七的身後,臉上的神色不甚好看的帶著凝重。
抿了抿唇幾次想要開口詢問睿言的病情如何,但是一低下頭看見那一串絢爛的蓮花,有些話就怎麼的也問不出口了。
他在怎麼清冷,到底也不是無心的人,睿言會病倒有一半是因為他那是惡意的話語,說一點點都不後悔那都是騙人的,看隱七那副怨懟的表情就知道,睿言的態度了。
倒是前麵的隱七怨恨他是怨恨他,卻也知道左塵在主子心中的地位,主子愛不愛眼前這個如月般皎潔的男子他不知道,但他在主子心中的特別他卻是知道的。
左塵不論如何都是他第一個人,他碰過的第一個人,這點從主子對他的占有欲上就可見一斑了。
想想都替疏影不值,為了這麼一個男人放棄了那麼好的前途,被主人踹去過刀口上舔血的生活。
眼看著都要走到睿言住的地方門口了,左塵還沒有想要問問睿言病情的樣子,隱七越想越氣突然憤怒的的轉過身來,看向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左塵。
“你就不能多關心關心一下主人麼?要不是因為你他會變成這樣麼,你這個害人精。”隱七瞪了他一眼,呆愣的眸子裏泛起了水色。
頓了一下,麵色不是很好的有接著道:“本來主人這兩天身體就不好,你還讓他出去找你,最後淋了雨回來,發著高燒還張口閉口都在考慮著你的事,你到底有多無情能夠假裝什麼也不知道?”
左塵對上隱七那雙黝、黑的眼,沉默了片刻,低下頭有看了看自己身上越發飄渺的青衣。
眼前又浮現出一張俏、麗的嬌顏,巧笑兮焉,美、目盼焉。隻是一瞬間同樣的一張臉,就換上了另外一副表情,威嚴冷酷,豔、麗孤獨的讓人心疼。
”他......還好麼?”左塵猶豫了一下,聲音低沉的回複了一句。
隱七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轉過身去繼續往前走,左塵歎了一口氣,跟了上去。
走了十幾步的路,走到了離睿言房間邊上隔的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就是這裏,裏麵左邊是需要批改的奏章,右邊是最近幾天過來的密報。”
說完也不等左塵有所反應,轉身就走了,左塵忘了眼他離開的方向,便推開門。
無意中東西都擺放的緊然有序,簡潔而大氣,進屋子中最正麵擺著一個漆紅色的木桌,上麵羅了很高的一碟奏章。
這裏的擺設和禦書房差別很大,少了那種堂皇的貴氣,卻多了一種溫雅的暖意,這倒是讓左塵很是意外,沒想到他還有這樣的一麵。
“這裏是主上的書房,以前我們外出時都會來這裏,薈英堂是我們唐門在泰裕縣的一個據點。”
門外突然傳來一個讓他意外的聲音,疏影一身黑衣不見一絲尷尬的出現在門口,玉白色的臉帶著豔陽都融不化的冰。
“疏影?”左塵意外的看向他,眼中透著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