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黑影在chuang上兩個人忙著對持的時候冷笑著往裏瞥了一眼,消失在了門口,我得不到的幸福怎麼能夠讓你們如願呢,一個高高在上的皇上怎麼會甘心被人壓在身下呢,看看那個人迷茫的眼底那抹屈辱就知道......嗬,有的時候根本就不用太多的算計。
“我是誰的人?”
睿言漂亮的眸子痛苦的眯成了一條縫隙,迷茫的呢喃了一遍,暈紅的臉頰跟著染上了蒼白的顏色。屋中的兩個人早就已經分不清白天還是黑夜了,炙熱的瘋狂將一切都引燃,將兩個人都燃燒殆盡。
當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緊緊依偎在他懷中的是睿言,那張蒼白的臉上還殘留著哭喊的痕跡,憔脆的叫人心疼,纖細形態優美的脖項上麵頒布著大大小小的青紫色痕跡,像隻小貓一樣蜷縮在他的懷中,回過神來的左塵這時才開始有些懊惱自己的瘋狂,昨夜就像著了魔一樣,想要狠狠地將這個人具為己有,想要將他的裏裏外外都烙印上屬於自己的氣息。
黑色的長發淩、亂的像暈開在宣紙上的墨汁,擋住了他熟睡的眼,左塵歉意輕輕吻了吻他淡雅蒼白的薄唇,將他抱向了酒樓內那個不大的浴池中。
輕輕的動了一下,感覺到懷中人不安的又向他蜷縮過來了一些,左塵的唇角勾出一抹溫柔的笑容chong溺的將他抱起身。將他放進了水中淡淡的霧氣將兩個人蒸的越發的朦朧起來,左塵輕輕地拿起一旁放置好的麵巾占了水一點一點的給他擦拭了起來,即便是極為輕微的觸碰都讓睡夢中的睿言微微的蹙起了眉,白、皙的臉龐帶上了不正常的紅暈。
一開始左塵隻當是他因為水的熱度而被蒸的,給他擦幹以後,將他小心翼翼的抱在懷裏就聽見他開始不自覺的囈語,形狀漂亮的鳳眸緊緊地閉合著,並沒有醒來的樣子,濕潤的淚順著他白皙的臉龐上慢慢的流了下來。
“母後,不要,不要打我……我知道錯了,以後不會再犯了……。”
“我……不是怪東西,碧落姐姐,不……不……你別過來,我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不知道……不……別過來……。”
“言兒,你醒醒……言兒。”
左塵看著他不住哭喊的樣子有些微微的不舍,雙手搭在他的肩上搖晃了幾下,他卻依然沒有要醒過來的樣子,身上的熱度確實越來越紅了起來,緊緊地抱住他來回掙紮的身體,一隻手輕輕地拍打他的後背,一邊輕聲說:“沒事的,沒事的,有我在沒人能夠傷害你的,別害怕,沒事的。”
睿言漸漸地安靜了下來,但是那雙環著他腰的手卻是一直沒有放開,左塵俯下、身子低下頭吻了吻他透著紅暈的臉蛋黝、黑的眸子裏透著擔心,等了好半天也不見他醒過來,實在有些忍不住的給他蓋好了被子,隨手披了一件白袍,站在窗子門口,猶豫了一下從衣服裏麵摸出來了一個竹筒,一拉下麵的拉環竹筒快速的飛上了天空,在蔚藍的天空上形成了一層漂亮的淡紫色煙霧,縈繞著久久的不肯褪去。
輕輕地歎了一口,無奈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臉色有些發青,一動不動的看著chuang上的人,就連很快的有人推開門一臉八卦有興趣的摸樣也沒能引起他的半點關注。
老頭無趣的拽了拽自己白花花的胡子,孩子氣的狠狠地瞪了那個坐在chuang邊上發呆的那個人一眼,安心的帶著歎息,早就知道那個小子喜歡他,沒想到他這麼淡漠的人也能夠喜歡上逸之家的那個小子,這讓他不安的心多多少少能夠稍稍的欣慰了一些,隻是……
為什麼他半個月前看見還好生生的人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躺在chuang上說胡話,本來就是打心眼裏疼這個看起來跟師弟年輕時候極為相似的孩子,之前還是一個生龍活虎的孩子,怎麼才半個多月不見就變成了這個樣子,老頭兒頓時火爆的脾氣就上來了,跳起來指著左塵的鼻子,就開罵。
“死小子,你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就算你悶、騷也不能這麼……禍害人吧,這多多少少也算是你師弟,你……你……你……他的身子我才調理好上一些,你……一上來就把我的辛苦全都搞砸了,果然是逸之的好徒弟,你師父要知道你這麼對待他的寶貝兒子,回頭看他不打死你的。”
原本還想說的更多一些,可是一看見眼前這個小子那沒有感情冷冷的一眼,囂張的氣焰頓時就消失不見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灰溜溜的跑到睿言的chuang邊上了,開什麼玩笑,他又不是不知道他師弟這個徒弟生氣起來的時候是有多可怕,他才不要在老虎屁、股上拔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