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掩了掩心裏的醋意,陳珊妮笑著點頭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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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了段辰睿的同意,如今雍霆瑀可以把人堂而皇之的留在家,弄的秦如歌沒法和嚴書楠交代,隻能和他約法三章,“我不可能七天都住在這邊的,楠楠又是一個人,我不放心她!所以我想了個辦法,一三五,二四六,我住三天,其他時間陪楠楠!”
“丫頭啊!嚴律師又不是小孩子,還用的著你陪麼?”一回來就開始爭論這個問題,好好的一個周末被她這不通人情世故的丫頭片子給破壞了。
“那也不行,我不放心她一個人在家!”嚴書楠雖是獨立的女人,可在廚藝上,還是欠火候,這麼些年她的胃也被她給養叼了,自己隻能勉強的糊飽肚子,若是做什麼大餐的話,根本不行。
“……”雍霆瑀扶了扶額頭,快被這個丫頭給打敗了!
見他沒有鬆口的趨勢,秦如歌大著膽子跨坐在他的腰上,抬手環上他的脖子,低頭討好的道:“楠楠對我來說事很重要的一個人,這些年若沒有她的話,我可能早就死了!就算不死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你明白麼?”
這樣認真而嚴肅的語氣,雖帶著討好的意味,可他能聽出來她對嚴書楠的重視程度,終究還是無奈的搖搖頭,抬手點了下她的腦門,寵溺而又沒辦法,“好,我答應你!順便把星期日也算上吧!”
“你同意了?”挑挑眉,似是對他的決定而感到不敢置信。
“你說呢?比起自己的那點私欲,我啊,更希望你開心!”隻要她開心,不管她做什麼,他都支持!隻要他能做到,定會為她清除那些障礙。
戲謔的勾唇笑了笑,她看著這張帥氣迷人的臉龐,不由得輕笑出來,“你到不加掩飾自己心裏想要的東西!”這樣的坦誠反倒把她心底最後的一絲顧慮都打消了。
“我覺得坦誠更符合我的作風!”
“那敢問雍總,你有沒有興趣聽一段故事?就是上次在馬賽打算和你說,可又最後沒說的那件事!”征詢了下他的意見,可眸底隱隱的期待卻沒有逃過他的眼神。
知道她要說什麼,點點頭,抱著她從椅子上站起來,打開陽台上的玻璃門,摟著她躺在雙人躺椅上,無數暖意的陽光直直的投落而下,也沒有刺眼的光暈,很舒服的感覺。
“……”頓了頓,從一旁拿出一條項鏈出來,她亮在雍霆瑀的眼前,無奈的歎了口氣,“一切都要從這條項鏈說起了。”
這段故事說了很長很長,一直到晚上的時候,才把它說完,乖巧的趴在他的懷裏,小心翼翼的觀察著某人的臉色,發現他並沒有什麼異樣後才輕吐了口氣,“現在想起來,我以前可真傻!不過你介意麼?我可能隻能活到今年年底……”
這也是她遲遲不答應他求婚的原因。
“放心吧,有我在,你會沒事的!”抬手把她抱在懷裏,溫熱的掌心拖著她的後腦,低頭在她額間輕的一吻。
“嗯,我相信你!”直到現在,她的生命已經無足輕重了,唯一在意的,無非就隻有這些愛她的人,以及那樁疑案,不管外界怎麼說,她知至知終都相信自己的母親是無辜的!她那麼熱愛美食的一個人,又怎麼會因為個人的情緒而犯罪呢?抬眸看了看他,“隻是我想有可能的話,能查清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若我媽媽真的是冤枉的,我會還她一個公道!”
“等過些天我陪你回京都!”
“啊?你和我一起回去?你不忙麼?畢竟剛當上總裁,就這麼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那些股東不會不滿麼?我可不想因為自己讓你烙下什麼不好的罵名!”抬頭迎上他的視線,從他的眸子裏看到了隻屬於他本人的自信。
心微微的一暖,雍霆瑀勾唇淺笑,低頭吻了吻她的紅唇,又抬起頭看她,“沒事,這段時間剛好不忙!”因為剛把海域的使用權落實了,後續還有一係列的事情需要他處理,得去一趟京都,親自約見一些要員,所以正好順道一起。
但他並沒有告訴她。
“哦!”她並沒有往下多想,既然他說沒事就沒事,她是無條件的對他信任。
“對了,陸少的訂婚宴你真的要去?”挑眉戲謔的看了看她,似是想從她眸子裏看出些什麼其他的東西。
秦如歌莞爾,“為什麼不去?那種場合你能說不去麼?很明顯陳珊妮就是在給我難堪,故意這麼說的,我要是說不去,那還不讓她得意死?”
“看來是我瞎擔心了!”呼了口氣,某人話裏帶著淡淡的無奈。
得意的一笑,“可不是麼?”
“丫頭,不早了,我帶你去吃點飯!”他才剛順勢起身,卻被某人一拉,又壓在她的身上。
淡淡的薰衣草香氣縈繞在周圍,營造出一股曖昧浪漫的氣氛,她緩緩的抬起手臂,環上他的脖子,微傾前身,含住了他的下唇,頑皮的眨眨眼,“你難道不想吃我麼?”
“……”這麼曖昧直白的話倒讓雍霆瑀大跌眼鏡,看著身下女人嬌羞的樣子,他忍不住咽了咽喉,嗓子眼兒裏堵了一團火氣,隨時都要迸出來,“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知道啊!我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千帆過盡後,她才真正明白自己想要什麼。
被某人橫抱著進了臥室,她抬頭看著他棱角分明的側臉,剛毅的線條上帶著屬於他的桀驁和霸氣,每一筆都像是造物主最完美的傑作。
“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沒什麼,就覺得你好看而已!”
把她放在床上,隨後倨傲的身影壓下來,掀起了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