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五嶽劍派好大的名頭,實際上卻也隻是繼承了各自先輩的榮光而已。
不僅僅五嶽劍派,武當少林,包括日月神教也都是如此,不說其他的,那武當派但凡能有人練出張三豐一半的武功,少林派但凡有人能將易筋經給練出一個甲乙丙丁,而日月神教但凡有人能夠將死在華山的那十大長老的武功給繼承完全,恐怕整個武林大勢分分鍾就得改寫。
除了這些之外,五嶽劍派能夠崛起成為不遜色日月神教,武當少林的頂尖存在也並非單單靠著聯盟,這五個劍派任憑哪一個都擁有極為精妙的劍法,是絕不遜色任何門派的。
此刻,紀朝惜一劍出手,卻發揮出了遠超天鬆的劍道意境,酒樓之內,眾人看著紀朝惜的劍勢忍不住露出了吃驚的神色,而天鬆更是被氣的哇哇大叫起來。
“好好,我倒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偷學了我泰山派的劍法,有本事你不妨將這一套劍法也給偷了去。”
怒吼一聲,天鬆手上的劍法猛的一轉,不同於之前劍招的古樸,天鬆開始快速的繞著紀朝惜轉動起來,劍勢也跟著越來越狠辣淩厲,這天鬆本不是什麼壞人,之前對紀朝惜出手也隻是想要稍作教訓,但此時自家劍法被紀朝惜學到手,天鬆卻是已經下了殺手。
這個江湖武林,即便是再如何的好人對於自家的傳承都是看做比性命還重要的,能夠不在意自家傳承被人得去的絕對是鳳毛麟角,幾乎沒有。
天鬆劍法變化,紀朝惜臉上神色卻是冷漠,他的劍勢也跟著一變,再沒有施展五大夫劍,但也沒有施展辟邪劍法,隻是站在原地隨意的揮舞長劍將天鬆的劍勢一招一招的接了下來。
這天鬆的武功在原著中被田伯光一刀就給差點砍死,實際上卻稀鬆平常的很,以此時紀朝惜的身手,哪怕是不用劍都絕對不至於被天鬆所傷。
但,周圍旁人看來,此刻天鬆施展的分明卻是一門極為狠辣的劍法,隨著天鬆的出手,那劍勢更是一招比一招淩厲,到最後的時候眾人隻覺得紀朝惜已經被無數的刀鋒包裹在其中,稍不小心就會瞬間被切割成碎片。
兩人交手的速度極快,旁邊,田伯光這會兒眼皮子微微翻轉,悄然看了一眼紀朝惜,身影不著痕跡的朝著旁邊就移動了過去。
這家夥被紀朝惜一劍擊敗實在已經失去了再與紀朝惜相鬥的勇氣,現在隻想安然的逃走。
隻是,這家夥的身影才動,驀然間,幾道絢爛的劍芒已經在他的身邊閃過,田伯光的身軀一顫,手腕和腳腕處同時有鮮血激射而出,他的身體直接一個踉蹌摔倒了下去。
“動了福威鏢局的鏢,你覺得自己還能走嗎。”
林平之收劍入鞘緩緩走到田伯光的身邊,他的目光從田伯光身上收回,淩厲的掃視過酒樓,那些原本看著紀朝惜被天鬆的劍勢圈進去還想說什麼的人已經紛紛閉上嘴。
“劍法與步法配合,步法轉動的次數越多,劍法也跟著越加的淩厲,這便是泰山十八盤嗎,可惜,這套劍法你可沒有學到家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