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麼都知道,卻從來不在她麵前提起,隻是要她,相信他就好。
接下來的日子,唐曉寧過得不好,每晚都會睡不好,因為白嘯風走了,並沒有很快回來。
他如約每天給她電話,但每次電話都是匆匆忙忙。
唐曉寧很想問問那邊的情況如何,每次話到嘴邊,往往被他那邊來人的聲音給打斷而結束電話。
白嘯風打電話的時間很有規律,總是在白天,從來沒有在晚上。
“抱歉,實在是太忙。”他總是在電話裏十分內疚。
“沒關係,我能理解。”她總是十分體貼入微。
“有沒有想我?”他問,
“有,經常想,”她說的是實話,“想著想著,就想不起來了……”她有些氣,懷疑他晚上有那麼忙嗎?
“壞丫頭!”他在電話那頭笑了,語氣有些疲憊,“隻準想我一個人,不準和別人走得太近,知道嗎?”
“那要看你表現,回來晚了,我可不能保證!”她失口否認,思念卻猶如野草般加倍瘋長,愛過他還能愛得上誰?她可以
對任何人發脾氣,卻唯獨舍不得衝他發火。
“我無時不刻都在想你,真想早點回去。”他低低的聲音,讓唐曉寧心意纏綿,他總是在她麵前,顯示出與他的權勢不相稱的謙遜。
“章向陽說得對,愛上你的女人,何止成百上千……”
“能讓我白嘯風愛上的女人,隻有你一個……”
掛了電話,她凝望著窗外的天空,一陣傻笑,久久不能收回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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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嘯風掛了電話,轉身和勁軒一起上了在旁邊等候的車子,準確的說,是一個車隊。
十分鍾後,車隊在一扇巨大的黑色鐵門前停住,鐵門周圍是青石堆砌而成的高牆,足足五米多高,高牆上纏繞著電網。
白嘯風和勁軒下了車,大門周邊的黑色衣服的保衛人員,立即訓練有素的上前檢查,所有的通訊設備暫時沒收,勁軒攜帶的槍枝亦被暫時保管。
大門徐徐打開,往裏走,一輛白色的電動觀光車早已停靠在一旁等候多時,白嘯風和勁軒坐上去,車門立即被鎖死。
車子穿過林蔭小道,經過一片草地,繞過花園,最後停在一座華麗的歐洲風格的建築物前。
一個管家模樣的人,恭敬的向白嘯風鞠了個躬,作了一個請的手勢,白嘯風隨著他走上紅地毯,向別墅內走去。
別墅裏麵,偌大的客廳金碧輝煌,冰冷而奢華,裏麵的裝修與擺設彰顯著主人非同一般的身份與地位,白嘯風蹙著眉頭,滿腹心思,大步流星地跟著來人穿過別墅。
從後門走出去,白石小徑環繞著一個池塘,池塘裏種滿了荷花,在盛夏裏含苞怒放,錦鯉時常跳躍於水麵,劃出道道水紋。
池塘旁邊, 一位年近六旬,頭發花白的老人,正彎著腰打理著花花草草,聽到身後的腳步聲,頭也沒回的說一了句流利的中文:“阿風來了?嚐嚐我剛得的新茶!”此人正是日本黑白兩道通吃的老大,鬆本朔太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