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玉簡藏洞,青龍穀首戰,五毒穀血戰,木雲峰大戰,雷山伏擊戰,九龍穀大戰,荒原大戰,反攻界,七星山鬥法,鷹嘴崖決戰……在葉川講訴的關於浩劫大戰的故事裏,沒有出現過一次他的名字。
他是浩劫的親曆者,是重要的參與者,是當年人間打敗的重要功臣,但是他此刻卻像是一個旁觀者,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與他無關。
若是以前,他肯定添油加醋的炫耀著。
尤其是反攻界,乃是人間前古未有之壯舉,他作為領導者,肯定會自吹自擂的炫耀自己的事跡。
可是,他此刻卻將自己置身在故事之外。
麵對著自己祖先,自己有什麼好炫耀的呢。
當最後七星山大戰與鷹嘴崖大戰講述完畢後,葉茶發出久久不息的狂笑。
那笑聲似乎充滿著桀驁與狂傲,笑聲在墓室中回蕩著,足足持續的半柱香的時間。
這又是一個我命由不由的家夥……葉茶的笑聲終於止息,葉川的一壇子兌了水的劣質酒,也喝的見底了。
葉茶狂笑之後,忽然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歎息。
這一聲歎息飽含著無盡這落寞與無奈。
葉川道:“你歎息什麼?”
葉茶道:“下風雲出我輩,風雲之事就在眼前發生,我卻一無所知,更無法參與其中,實在令人惋惜。
若是我晚生八百年,該有多好,就算死在浩劫之下,能置身其中,也是痛快。
子,除了浩劫之外,人間還有沒有其他什麼新鮮的事兒,都給我聽聽。”
於是接下來葉川就了昆侖仙境被發現,女國出世,木神陵寢等事兒。
唯獨沒有一句關於人間會盟的往事。
那是他永遠無法麵對的痛苦。
葉茶聽完後,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這些事兒,都是他曾經聽過的傳故事,沒想到在短短的幾年時間內,以前的神話傳盡數成真。
這葉茶這種人物,一時間也難以接受。
許久之後,葉茶道:“木神的埋骨之地原來是在昆侖仙境,怪不得十幾萬年來,人間從沒有關於他的埋骨線索。
子,既然雙月同出現了,蒼博弈便開始了,七世怨侶也應該出現了。
按照計算的話,應該是最後了一世了吧。
不知道是哪個混蛋?”
葉川有些詫異,道:“你竟然知道七世怨侶與蒼博弈?”
葉茶道:“你子是看不起誰?
怎麼你老祖宗我當年也是瘋魔下的絕世鬼王,自然知道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葉川道:“如果我是三七世怨侶的最後一世,你信嗎?”
“砰!”
青銅棺槨忽然發出了一聲悶響,似乎要掙脫九龍鐵索。
但很快,九龍困靈法陣被激活,岩石上的九尊龍子青銅雕像,泛起幽幽的光芒。
原本鏽跡斑斑的青銅鎖鏈,立刻變成了九條發光的光帶,牢牢的包裹著青銅棺槨,立刻將棺槨內衝擊的力量給壓製了下去。
葉川看著眼前一切,道:“你幹什麼?
你的一縷殘魂,不可能突破這九龍困靈法陣結界的。”
葉茶沙啞的道:“你是三生七世怨侶的最後一世?
你是雙月逐日中的那輪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