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看了左秋一眼,心中有些狐疑。
前左秋從龜茲城回來的時候,和她,川似乎變了一個人,變的很陌生。
問放心不下,所以一忙完就過來看看葉川。
可現在葉川很正常啊,不像左秋的那麼冷淡啊。
左秋也是有些意外。
因為今晚上,川對她的態度,和前夜在龜茲城簡直判若兩人。
心想,難道自己猜對了,川在龜茲之所以對自己冷淡,是為了避嫌,做給外人看的?
二女走進了葉川的房間。
魔教的人一般都不講究衣食住行,葉川這位鬼玄宗的宗主,房間裏也沒有什麼豪華的東西。
一張床,一張桌,四張圓凳,還有放置在牆邊的四張圈椅。
葉賜拿起桌子上的茶壺,給二人倒了兩杯茶水。
道:“問,秋兒,此次多謝你們了。
如果沒有你們,我是不敢在此刻來聖殿的。”
問道:“川,你不必客氣,雲姨對我恩重如山,我自然會站在你這邊。
不過這聖殿現在風起雲湧,拓跋羽,萬毒子等人,對你都心懷叵測,你最好還是盡快離開這裏,返回七冥山。”
葉賜搖頭道:“不著急,今都初七了,明初八,是秋兒的生辰,等給秋兒過完生辰,我再離開。”
左秋聞言,身子一顫,感動的不能自已。
道:“你……你還記得我的生辰?”
葉賜笑道:“臘月初八,我怎麼會忘記。
十年前在南疆木雲峰,你過生日,我還送了你一枚空間戒指呢。”
左秋眼睛有些濕潤了。
她苦戀葉川這麼多年,以為是自己的單相思,以為葉川在乎人隻有雲乞幽。
她沒想到,原來川的心中一直記掛著她,甚至還記得她的生日!如果不是有問在場,此刻的左秋早已經撲進葉川的懷中了。
左秋伸手,輕輕的撫摸著待在右手無名指上的那枚戒指。
呢喃的道:“你當年送我的這枚戒指,我一直戴著。”
問將左秋的女兒家的姿態,看在了眼中,心中暗暗一歎。
作為聖教的右長使,左秋這些年來麵對著聖教的那些高層,早已經磨練出了鐵石一般的心腸。
問已經很多年沒有看到左秋扭捏的女兒家姿態了。
隻有葉川的麵前,左秋才會脫掉偽裝的堅強外衣,露出了她女兒家的本性。
問咳嗽一聲,道:“川,上次你去八尺山走的急,很多事情也不便細,這裏沒什麼外人,你和我和秋兒交個實底,你到底有什麼打算?”
葉賜道:“我的想法你們都知道的啊,我想統一聖教,做聖教的教主。”
問道:“統一聖教不是就可以的,你有什麼具體計劃嗎?
現在龍門鬥法剛剛結束,人間輿論對你很有利。
如今鬼王祖師的殘魂就在你的身上,在聖教中,鬼王的信徒還是很多的。
這個時候,你應該盡可能的利用龍門鬥法與鬼王祖師魂魄這兩件事大做文章。
不過,聖殿一脈幾千年來都是保持中立,暫時我和秋兒無法明目張膽的幫助你。”
葉賜點頭,道:“我知道你們的難處,現在我還不需要你們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