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上,方溫柔本是不停的刷著那新聞的網頁,卻是突然,在點開新聞時,係統提示您訪問的頁麵不存在。方溫柔皺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光如此,重新進入那新聞軟件也是看不見有關於A市大型企業原總裁被陷害的新聞,縱使是百度,那消息也是零零散散,湊不到一起。方溫柔想,這一定是秦氏集團公關部派人去將這新聞一一刪除。
兩人很快來到了秦氏集團大廈,因著方溫柔的關係,前台將兩人放了進去,然而到了秦朗的辦公室,方溫柔與顧良辰才知道,秦朗現在正在會議室裏開會。
雖然那新聞上沒有點名說明是A市哪家大型企業,但是業內人士都知道,新聞上所說的就是秦氏集團,故而秦氏集團立馬舉行了一場緊急會議,董事會成員能到的都在第一時間趕到,不能到達的便以視屏會議方式參與。
那大屏幕裏反複播放著新聞裏的視頻,秦朗坐在正前方臉色陰暗,而秦飛揚坐在另一邊卻顯得是一臉驚訝,像是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一樣。
視屏再一次播完,一董事會成員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秦副總當真是被冤枉的?”
“視屏都在這,還能有假?”梁祺霄附和道:“視頻裏的賭場,在同一天同時出現了兩個一模一樣的人,還都是與秦副總極為相似的,雖不能證明當年秦氏流動資金被注入賭場是視屏中其中一人做的,但是可以證明,當年的事情,的確有蹊蹺。”
秦朗臉上恢複了最初的鎮定,他十指交叉握著放在桌子上,看著秦飛揚道,“秦副總,看了這個視頻,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我能有什麼好說的。”秦飛揚道:“我要是說我是冤枉的,那不就讓各位認為,這個視頻是我發出的,來洗白我自己嗎?而事實是這個視頻並不是我發出去的,我也不至於在這個關頭再為公司摸一道黑。所以我還是覺得我不發言比較好。”
秦朗眸光狡黠的掃過秦飛揚的臉龐,這視頻如果不是秦飛揚安排人發出去的話,他秦朗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雖然這視頻中的畫麵並不能說明些什麼,但是卻可以引起眾人的注意力。將那塊要從人們視線中淡忘的事情重新拉回眼前,他想間接的為自己證明,為自己洗白。
秦朗點了點頭,一副深思熟慮的模樣,然後道:“看著視頻中的剪輯就覺得這個視頻很假,你們覺得呢?”
秦飛揚一頓,他嘴角抽了抽,問,“秦總,這個視頻哪裏假了?”
秦朗捏著下巴,看了紹紫一眼,示意讓紹紫重新放一邊,紹紫按照秦朗說的照做,視屏重新開始播放,秦朗並沒有看著那視頻,而是看著在坐的人道:“這視頻上出現的畫麵,看似是那賭場的同一天,但卻不是一個時刻,很顯然,這是被人刻意剪輯過的,而下麵還有一張圖,是那兩人站在同一畫麵中,試問,若是真的有跟秦副總一模一樣的人在他不遠處,他可能發現不了嗎?所以我覺得,這個視頻一定有問題。”
“況且,大家都知道,賭場裏的監控可不會隨意播放給別人看,更別提讓別人拷貝下來剪輯一番作為新聞發出去。畢竟一行有一行的規矩,所以這件事一定是刻意有人製作了這一視頻,企圖抹黑秦氏,造成秦氏內部動蕩。”
秦朗又看向秦飛揚,他微微勾起了嘴角,“秦副總,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秦總說的這番話的確有道理,但那也隻是片麵的。”秦飛揚道:“你說這個視頻是假的,但當年資金莫名被注入賭場這應該是真的吧?當年我是進了賭場,但我本人隻輸了20萬。而公司流動資金那麼大一筆錢我根本就是動也沒動過,而且當年不也是查出了是有人冒名頂替我去了銀行,利用我的指紋,同時也破解了密碼嗎。縱使這視頻是假的,可是我的確是被冤枉的,我也是受害者,所以董事長才沒有吧我開除,隻是將我下放至海南而已。”
當年的一切明明是安排好了天衣無縫,卻是在最重要的關頭,被人查出了那資金被調出是因為有人利用了秦飛揚的指紋與密碼破譯,所以秦飛揚才得以保全自己,沒有因私自挪用公款一事得到牢獄之災,隻是被下放海南也是不幸中的萬幸。
“所以秦副總……”秦朗道:“你現在說這些是什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