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行駛在路上,到達目的地的路途比方溫柔想象中的還要遙遠,但方溫柔並沒有多問,看著窗外的風景,不得不說,新西蘭的夜景真的是很美,美麗當中還透著十足的浪漫。
不多時,方溫柔所乘坐的車子緩緩行駛到了一座莊園,這莊園裝扮的十分豪華,莊園內有著一棟別墅,古典的城堡建築似是童話般一樣,在這深夜裏,別墅散發著璀璨的光芒,當真是很美。
車輛在別墅外麵停下,秦朗道:“溫柔,到了,我們下車吧。”
方溫柔頓了頓,方才還沉浸在這座莊園的美麗之中,因為方才方溫柔突然想到,在兩年前她來到新西蘭找尋秦朗的時候,她曾路過這裏,隻是當時因心情鬱結無法欣賞這莊園的美好,故而沒怎麼注意,現在再仔仔細細的瞧著這莊園,足以見得秦朗是多麼的用心,回過神來,方溫柔便從另一邊下車。
兩人並肩的進入莊園裏麵,這一路上方溫柔都是很緊張,思考著秦朗到底會給她什麼驚喜呢,是滿莊園的玫瑰花海,還是璀璨的煙花表演呢?那滿腦子偶像劇的情節噴湧而出,挽著秦朗的胳膊緊了緊。
秦朗察覺挑眉看著方溫柔,問:“你是冷嗎?”
“阿,不冷阿。”新西蘭這個季節還是夏季,她怎麼可能冷呀。
秦朗道:“那你為什麼抱著我的胳膊抱得這麼緊?我還以為你冷了。”
“不,不是。”方溫柔有些尷尬的道:“人家就是想緊緊的抱著你不行阿。”
“行行行,你說什麼都似乎對的。”秦朗失笑,真的是拿方溫柔沒辦法。
兩人進了別墅裏,然而這別墅裏麵並沒有方溫柔想象中的花海,站在著客廳裏更是看不見外麵璀璨的煙花,客廳裏的裝扮更不是想象中的富麗堂皇,而是很典雅,這裝潢很是熟悉,有些像是秦家老宅的模樣。方溫柔心裏有些失落,便忍不住問,“老公,你為什麼帶我來這個地方呀?”
秦朗道:“你等一下就知道了。”說完,別墅裏的傭人便帶著兩人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穿過華貴的長廊,那長廊兩壁上竟是山水畫,國畫,一股文人的氣息撲麵而來,方溫柔心中越來越沒有底,秦朗帶她來到新西蘭的目的好像真的不是要給她驚喜。終於是來到了最終的場所,傭人上前將麵前的一扇大門拉開,兩人朝著裏麵走去,在方溫柔看見裏麵沙發上坐著的人時,當即便怔楞的止住了腳步,楞在了原地!
是秦振東,竟然是兩年前就已經‘去世’的秦振東!方溫柔很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兩年前秦振東不是已經去世了嗎,那一場葬禮都是舉辦的浩浩蕩蕩滿城盡知,可是現在秦振東卻是好好的坐在裏麵,方溫柔轉臉看著身邊的秦朗,很是不可置信的問:“秦朗,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因心中的震驚,方溫柔一時之間竟然將稱呼改掉,不喊老公,直接喚秦朗的名字。
秦朗道:“這事情有些長,我們進去後慢慢說。”
方溫柔邁著沉重的腳步進去,她的眸光定格在秦振東的臉上,似是要好好打量著秦振東的臉龐,確認這到底是不是真的秦振東,齊秋坐在了秦振東的身旁,而紅姨便是坐在另一邊,難怪這麼長時間沒有看見紅姨,秦朗去倫敦紅姨也並沒有在身邊照顧,原來紅姨來到了新西蘭,陪在了秦振東和齊秋的身邊!
兩人坐在了秦振東和齊秋的對麵,秦振東勾了勾嘴角,說:“怎麼,溫柔,很驚訝是嗎?”
“是……是很驚訝。”方溫柔的聲音很是輕緩,看來她真的沒有想錯,秦朗真是給她準備了驚喜,這的的確確是一個‘驚’喜!
秦振東道:“其實我沒死,隻是世人都以為我死了,這也是我想要的效果而已。”
“為什麼阿。”方溫柔很是不明白,一個人為什麼要咒自己死呢?雖然這不是咒,但是假裝死了,所有人覺得他死了,那墓碑上也是明明確確的刻著秦振東的名字,這樣真的好嗎?
秦振東道:“或許你無法理解這一種行為,但是對於我來說,這是最好的結果,我曆經了半輩子的風雨,真的已經很累了,還要夾雜在飛揚和小朗之間的鬥爭,不僅僅如此,淩盛澤的身後還有著大勢力,淩盛澤就算死了,他身後的大勢力而已不會罷手,我約莫知道了那大勢力是誰,曾經我們也是交過手,那人的確有著很雄厚的力量,不過還好,那人最後還是很覬覦小朗便不再選擇對秦氏集團下手。我假死一方麵是想要過清靜的生活,而另一方麵就是,我若不是假死,小朗恐怕沒那麼容易的從監獄裏出來。隻有我借著秦氏集團的名義收回訴訟,再將秦氏集團都給小朗,小朗才能從監獄裏出來,更好的實行著自己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