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美靜咽了咽口水,她沒有看錯嗎,還是沒有睡醒,原以為經過昨天晚上那個事情,她或許連在顧良辰麵前說話的資格都不會再有,何美靜覺得顧良辰現在一定對她很失望,是顧良辰給她機會來到了顧氏財團工作,是顧良辰在她人生一片灰暗的時候給予了她希望。她知道,以她這個資曆進入顧氏財團都是很難,更別說是在顧良辰的身邊給顧良辰當秘書,這個職位是多少人擠破腦袋一輩子都不可能做到的,而她一個大學剛畢業的沒有一點資曆的小女生竟然一步登天,這不是顧良辰給的機會又會是什麼呢?隻是何美靜還沒有等到那一天,還沒有等到親口問顧良辰為什麼要挑選她當做助理的那一天,恐怕與顧良辰之間的關係就要斷開。可沒想到此刻,顧良辰卻是衝著她投來了最迷人的笑容,這算是什麼?分別前的告別?
何美靜沉重的邁開了腳步朝著顧良辰那邊走出,坐在了顧良辰的對麵,早餐很是豐盛,至少何美靜早上從來不會吃這麼精致的早餐,每天早上都直接從小區門口的煎餅攤上買一個煎餅,或是包子鋪隨便買兩個包子在趕公交的時候吃,這或許也是冥冥之中他們兩個人的差別。
顧良辰道:“快吃吧,吃完了我們兩人一起去公司上班,昨晚你喝的太多了,現在我們已經算是遲到了。不過看在你昨晚幫我擋酒的份上,今天便不算你遲到,也不會扣你那微薄的實習工資。”
頓了頓,何美靜張了張嘴,試探性的問顧良辰,“顧總,昨天晚上我喝多斷片了,我有說過什麼不該說的話嗎?”
顧良辰挑眉看著何美靜,一臉淡然的道:“你喝醉酒後便睡過去了,我一直在問你家在哪可是你沒有告訴我,所以我便帶你來到了我家,所以你認為都已經這樣了,你還會說什麼不該說的話嗎?”
喉嚨梗了梗,何美靜垂了眼眸,說:“沒說就好,沒說就好……顧總,我喝醉酒後最喜歡胡亂說話了,所以我若是真的說了什麼話的話您可千萬不要當真,既然我沒說的話,那就是最好了。”
她沒有真正的醉了,而且更是將心裏話都說了出來,顧良辰也是聽見了,既然顧良辰不願意捅破那層窗戶紙,那麼何美靜也便順著顧良辰的意思,昨晚的事情都不要再提了吧,這般想著,何美靜便吃著早餐。
吃完早餐後,何美靜坐著顧良辰的車,兩人一起前往公司,一路上何美靜的雙手都緊緊的捏在一起,車內十分的安靜,卻是突然,顧良辰打破了這份寧靜,然而顧良辰開口還是在說著工作上的事情,何美靜也隻是順著顧良辰的問題簡單的回答了一下,關於其他的事情兩人依舊是沒有停。
回到公司後,何美靜的頭腦很是疼痛,坐在椅子上,何美靜的雙手支撐著頭,閉上眼睛,想著頭腦可以舒服一些,而這時齊思思跑過來問:“誒,美靜,昨天晚上是什麼情況呀?你有沒有聽著我跟你說的幫顧總擋酒?”齊思思昨晚的了空與男朋友約會,今天看起來都是春光滿麵的,一看就知道昨晚過的狠不錯。
何美靜緩緩的抬起頭來看著齊思思,說:“恩,擋酒了,對不起,我酒量太差了,喝一杯就醉了。”
“什麼?”聽見何美靜的回答,齊思思很是金阿姨的看著何美靜,說:“喂,美靜,你是怎麼回事,一杯就醉了?那你們之後是什麼情況?”齊思思很是懊惱,若是這般的話,那麼顧良辰一定很生氣。
何美靜道:“我喝醉酒後,顧總便帶我離開了,我斷片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
齊思思眉頭緊緊的皺著,說:“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讓你代替我去了,唉,等下我遞一份文件進顧總的辦公室,我去看看顧總是什麼反應吧。”
何美靜點點頭,而後又想起了什麼,問齊思思說:“思思姐,顧總是不是以前受過很嚴重的情傷?”
齊思思頓了頓,臉色瞬間大變,比剛才的臉色還要難看,她看著何美靜,“你為什麼問這個?”
“我隻是隨便問問而已。”齊思思的臉色已經告訴了何美靜一切,何美靜之前道聽途說的也得到了證實。
然而齊思思卻是左看看右看看,像是做賊一般,而後繞過了辦公桌來到了何美靜的旁邊,齊思思隨便拉了一個凳子坐在了何美靜的身邊,小聲道:“美靜呀,我知道你不是S市的人,但你大學時候就是在S市工作,也是在S市生活了好幾年,所以關於顧總的事情,我想你應該也道聽途說一些。的確,顧總是受過一段很嚴重的情傷。其實我們顧總也是很可憐的,愛了一個女人幾近二十年,那女人你應該也知道,就是現任A市秦氏集團的董事長秦朗的妻子方溫柔,方溫柔占據了顧總過去生命裏最重要的記憶,顧總在六年前也是因為方溫柔出車禍成為了植物人,去美國治療的那兩年,兩人發生了很嚴重的誤會,方溫柔以為顧總是不愛她離開她了,所以很恨顧總,也就是在兩年後遇見了秦朗愛上了秦朗,顧總醒來後回國便得知方溫柔已經成為了別人的妻子,雖然傷心,可是也沒想要去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