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事長的辦公室裏,小清璿在哼哧哼哧的挖著洞。
“嘿咻嘿咻”隨著地板上小土堆的越積越多,清璿的下身已經沒入洞中。清璿不得不感歎這地板如此之厚實。
馮賽坐在不遠的搖椅上監督她,時不時說幾句風涼話。
“清璿小姐,你非得用這種鍋鏟子嗎?不知道有一種東西叫鑽地機?五分鍾就能解決?”
清璿柔柔的看了他一眼:“謝謝董事長費心。”心中誹謗:說的倒輕鬆,用來鑽地機,那麼大的響動,他想讓全校的人都知道自己在理事長辦公室裏挖洞嗎?大尾巴狼,若不是你,我又怎麼會需要挖洞。若不是你我又怎麼會被咬。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你!
“你這樣的腦力,體力,戰鬥力。到了英格蘭以後怎麼生存呢?董事長我替你憂心呐。”
清璿惶恐:“理事長,您這樣為我操碎了心,讓我怎麼跟福特朗全體師生交代啊,學生實在是惶恐啊。”
維持原有姿勢!此人無良,無聊,無恥。行徑純屬沒事找事,沒話找話,雞蛋裏挑骨頭,宇宙裏尋黑洞。
不肖半響----------
“唉,小姐,其實你這樣的姿勢叫做出力不討好,你看你這樣撅著屁股,兩手根本用不上勁。你學過杠杆定理嗎?”
清璿放下手裏的鏟子,轉頭大聲吼:“你給我閉嘴,又不就從這個房間滾出去!”
馮賽立馬就閉了嘴。委屈的把頭撇向搖椅的另一側。輕輕抖著腿。
清璿見他安靜下來,長舒了口氣。繼續挖。
過了半響,身後傳來蚊子似的輕哼。聲調得意的起伏,聽起來像唱歌:“我是阿基米德,哦,我用杠杆蹺起了整個地球。”
清璿無奈的看著窗外,馮賽!從哪兒來就回哪兒去吧!阿彌陀佛。
漸漸的到了黃昏,清璿以無比驚人的毅力挖了個一米深的洞出來,又在上麵釘了木板,找馮賽說的樣子做出了一個活動門。找來毯子蓋在上麵。清璿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從個角度全方位的觀賞。
有一會沒有蚊子似的馮賽在身邊環繞,清璿有些不習慣,便轉過頭去想要向他炫耀。
馮賽已經仰身在椅子上睡著了,呼吸聲均勻,微不可聞。這就叫吐氣如蘭吧。屋內的燈光昏暗,珠寶散發著金光,在他周身暈開,這大概就叫做光豔照人吧。其實,馮賽真的很俊美,平時痞子似的說話方式偏偏會讓人想起墮落天使。他根本不需要這些珠寶作為陪襯也能美煞旁人。
清璿慢慢走近他。這個痞子有時候很溫柔,有時候又很殘忍。把她當作誘餌,但又救了她的小命。還不知道下一步又要讓她去做什麼,估計還是寫危險未知的事。
清璿伸出手,想要搖醒他,問問接下來自己要做什麼。
“等等,小姐!”黑暗的房間裏有了另一個聲音,有些沙啞。
清璿嚇了一跳,手猛的縮回。尋找聲音看向窗邊。
黑衣鬥篷,遮著半張臉,在月光下顯得有些詭異神秘。是那天晚上教堂前的祭司。這樣的穿著和身形,很難判別出年齡。祭司用帽子遮著眼睛,卻似乎仍然很感覺清璿的注視,他嘴角彎了彎,招招手,示意清璿過去。
“祭司好。”清璿點點頭,打了個招呼。
祭司做了個噓聲的動作。壓低嗓音說道:“不要嘲醒少爺,他很久沒有這樣安靜的睡了。為了約書亞的事,他操了很多心,又救你,浪費了很多精力。因為約書亞的昏迷,他也法力反噬。現在身體有些虛弱。”
清璿淡淡的皺了皺眉,因為救她?她是感謝他救了她一條命,但是他確實原先有把她推進火坑的打算。
祭司似乎看出了她所想,搖了搖頭:“他以你為誘餌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了,畢竟全校這麼多學生,真等到約書亞恢複吸血鬼的全部法力,恐怕他是會血洗福德朗的,你也算救了無辜的人了”
清璿乖順的點了點頭,她隻是個小螞蟻,他們想要她怎樣她就得怎樣。想讓她往東她就絕不能往西,讓她仰著脖子喂吸血鬼她也沒有能力反抗。這個世界那麼大,董事長有權有勢,想毀了她就如同捏死螞蟻般輕易.連長用手槍逼著董存瑞,他也不得不背起炸藥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