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宮三日,皇宮裏像經曆了幾年,所有的事都變了。長空月已回到了有溪國,在我走的那晚,他也走了。而舞紅也恢複了她本來的身份,這些都是我後來見到他們時,才知道的。
“姐姐,你怎麼回來了。你走的這七日以來,我卻如同隔了七年。”舞紅見我進來,便抱著我哭起來。
“七日?你說我在外麵待了七日?不是三日嗎?”我看著舞紅說道。
“咳——”今欷獻在旁邊用手捂著嘴咳了起來說:“是三日,舞紅記錯了。”
舞紅鬆開了手,回頭漠然地看著今欷獻。爾後她點了點頭,看著我拍了一下頭笑著說:“姐姐,你看我這腦子,現在是越來越不管事了。”
“我看是腦子用得太多吧。”秋妃從昭德宮外走了進來。她沒有看舞紅,而是徑直走到了我的麵前。她用餘光把我從上看到下,而後哼了一聲,走到門口去扶剛進來的太後。
“姑姑,看樣子她活得好好的,也沒有什麼受傷的樣子。是不是……”太後使勁地把手從秋妃的手中抽了出來,同時用眼神暗示她看前方。秋妃看到今欷獻正看著她,也沒有繼續說下去。
“參見太後。”我和舞紅都對太後鞠了一躬,說道。
“母後,你怎麼來這裏了。兒臣正準備去長秋宮的,沒想您倒來這了。”今欷獻馬上走到太後的麵前,笑著對太後說。
“皇帝,你現在可越來越忙了。哀家倒是幾天沒見到你的人影,才想看看你是不是到這裏來了。”太後冷冷地說。
太後走到舞紅的麵前,她轉頭打量了我幾眼我後,又看著舞紅說:“哀家今天過來,倒是打擾了幾位的相聚。舞紅公主近來可對這裏的習慣,現在是皇家人,也不能太寒磣了。昭德宮還畢竟是冷宮,不管怎麼改到頭來還是改不了,皇帝也該為公主另找新的地方住下。”
太後說完,還不忘看看我是什麼反應,見我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她倒有些惱了。我想她也許認為舞紅也是我訓練出來的——而這卻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
“母後,你說得極是,我會馬上去辦的。”今欷獻趕緊說道。
“那樣甚好,其實哀家此次來,還有一件事要說。如果放任,以後還有誰來聽國家的王法。淑妃,你過來下,幫哀家宣布一下。”太後朝身後一言不發的淑妃說道。
“是,太後。”淑妃走上前看了看今欷獻,然後看著太後說道。
“母後,後宮出了什麼事,弄得母後如此動怒?”今欷獻看著太後說道。
“皇上,這裏麵也有你的份,你不會要包庇什麼人吧。”秋妃看著我對今欷獻說道。
“秋憶渺,注意你的用詞,什麼叫有朕的份?”今欷獻大怒道。
秋妃一見情形不對,馬上躲到太後身邊。太後看著今欷獻說:“皇上,渺兒一向是有口無心,你何必跟那丫頭一般見識。倒是有的人,心思之深都使哀家有點後怕。”我知道秋若離雖沒有指名道姓,但隻要不是傻子的人,都能聽懂她說的是誰。現在我站在那裏隻有聽的份,畢竟現在的我還是一介草民,沒有發言的權利,而最重要一點是她們可能知道我此次的行動。
“是嗎?朕可從沒有看到有如此之人,母後你倒說說那人是誰?”今欷獻故意說道。
“皇上,那個人是千夢覺。”秋妃指著我說道。
太後沒有說話,她隻是看著今欷獻的反應,今欷獻故作驚訝狀說:“哦,千夢覺有如此本事,朕怎麼沒有發現呢?”同時,他還故意地在我周邊轉了轉,把我從上看到下。
“看樣子,皇帝這段時間忙於政務,也不知曉這女人做了什麼吧?淑妃,你來告訴皇帝,千夢覺都做了什麼?”太後看著今欷獻,並用手指了指我說道。
“皇上,你這幾日因國內叛亂的問題,幾天沒有出玄憂宮門,不知道一些事,臣妾也能夠理解。千夢覺在國家危難之時,犯了以下幾類。首先是敗壞婦德,和國外的皇子私逃,有辱今夕皇室;其次,屢次幹預國家的朝政;再次,勾結叛亂份子,使國家發於危難。”淑妃一一的說道。
今欷獻聽著淑妃所說的,同時臉上的表情也隨憤怒到驚訝,驚訝到憤怒。
我冷笑著看著這幾個人,發現他們一個比一上更會演戲。而我這個不會演的,倒被他們看成了老手。
“皇帝,鑒於此上的這些事,哀家就可以判定千夢覺的死罪。皇帝,你意下如何?”太後看著故作一臉漠然地今欷獻說道。
“母後說的極是。”今欷獻恭恭敬敬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