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兮雖然沒有再說什麼,但是葉海翎知道上官兮心中的結不是那麼簡單就能夠解開的……
“景鬱,你有什麼事情找的我這麼急啊?”葉海翎看到已經坐在餐廳靠窗的位置坐好了的黎辰,看樣子應該是等她很久了。
歐景鬱一直看著窗外,知道葉海翎坐到他麵前,他才慢慢的轉過頭來看著葉海翎,葉海翎看到了黎辰眼中的擔憂和躲閃,這一點都不像歐景鬱,歐景鬱這種表情隻說明一件事,那就是這件事情絕對很棘手。葉海翎看著歐景鬱欲言又止的樣子,越是著急,“景鬱你有什麼就說吧!你是不是想要急死我。”
歐景鬱慢慢的抬頭深吸一口氣道:“昨天晚上紀菲兒來找過我。”
葉海翎聽到歐景鬱的話,臉上滿是驚異,“景鬱你不會搞錯了吧!你說紀菲兒來找過你,她找你幹什麼?而且她不是已經失蹤了很多年了嗎?現在怎麼會突然找你,而且你們之間的交情應該也不是很深啊!”
歐景鬱靜靜的看著葉海翎,眼中滿是深沉,深吸一口氣道:“她來找我是為了讓我給你帶個話,她叫我告訴你她會有一份大禮,在你婚禮的時候送給你的,她在說這個話的時候眼中滿是妒恨,我知道那是深深的恨意,海翎你知道嗎?看著她那個樣子,讓我真的很心寒。”
葉海翎聽到這裏,倒是異常的平靜,“這些年她過的好嗎?她現在的樣子看著怎麼樣?”歐景鬱聽到葉海翎的問話,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好,現在都是什麼時候葉海翎還有心情關心那個人過的好不好。因為隻有歐景鬱才能夠清楚的知道紀菲兒對葉海翎的恨意,在紀菲兒對著歐景鬱提到葉海翎三個字的時候那股寒意,所以歐景鬱現在是非常的擔心,但是葉海翎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還真是那應了那句:“皇帝不急太監急。還真是讓人不知道怎麼說好。
但是歐景鬱還是淡淡的回了一句:“她的樣子還不錯,和當年沒什麼變化,看樣子這些年她過得真的不錯,但是我卻不明白為什麼她對你卻還有這那樣的恨意,而且當年的事情根本就不能夠全部都怪你,是他自己害人不成,最終害了自己,但是現在她卻依然還是不知道錯,將所有的責任全部都推到你身上。”
葉海翎聽到歐景鬱的話,臉上依然還是很平靜,“但是有一點我不懂,她為什麼會去找你,而不是找我,你說他恨我,但是我覺得會不會朝著你來的,對於他和歐陽靖的關係,還有歐陽靖和你的關係,我依然還是不能夠放下心來,我總覺得這些天發生的這些事情實在是太怪了,但是你要是說到哪裏怪,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是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景鬱她去找你,除了說了這些話,還說了些什麼,和做了些什麼?”
歐景鬱想了想道:“特別的事情倒是沒有什麼,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麼她好像很清楚我家裏的構造,對我家裏的擺設等等都非常清楚。”說到這裏歐景鬱也發現了不對勁。
葉海翎一臉緊張的看著歐景鬱,歐景鬱也明白了許多,和葉海翎使了使眼色,葉海翎的目光停留在了仲嘉祺送給歐景鬱的項鏈上,這個項鏈裝有仲嘉祺安裝的跟蹤器,但是這個跟蹤器說實話是不是隻有仲嘉祺知道,現在還不知道,歐陽靖的目的果然不簡單,但是他們要做這些事情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真的就隻是因為仲嘉祺嗎?現在事情看來已經不像他們想的那麼簡單。葉海翎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一把將歐景鬱的項鏈摘下來了,然後在歐景鬱的耳邊小聲的說道:“這個項鏈我先拿著,你先跑回去告訴仲嘉祺這個項鏈先在我的手上,既然是這樣我們就來一招引蛇出洞。”說著便和歐景鬱相視一笑。
“海翎你在玩什麼?”上官兮看著葉海翎一直拿著一條項鏈把玩著,慢慢的走到她的身後。看清楚葉海翎手上的項鏈之後,滿是驚奇的說道:“這不是仲嘉祺送給歐景鬱的嗎?怎麼會在你的手上,要是被仲嘉祺知道了,怕是又要將醋壇子打破。”
葉海翎聽到上官兮的聲音,嘴角扯出一個淡淡的笑容,幽幽的開口道:“這條鏈子做的是不是很精致,其實我們都知道這是幹什麼用的,但是我在想是不是隻有仲嘉祺知道這個跟蹤器的存在。”
上官兮聽出了葉海翎話中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