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沒傳,今天晚傳,原因不解釋,解釋多了就是掩飾了,明天全部補齊。
營長們蹲在原地,努力的避開自己前方的四個鬼子哨兵的視線,腦門的汗水像豆子一樣滑落下來。
他們沒有出聲,琢磨著怎麼才能從他們眼皮子底下溜過去。
二營長按耐不住,索性掏出槍,哢的一聲將子彈頂上了膛。
“解決了他!”二營長說。
說完,剛欲起身,卻被一營長拉住了。
就在這時,隻見前麵帶路的人裏麵有兩個人不知道從哪變出來兩條白刷刷的鐵條,在和領頭的那人低頭嘀咕了一會兒後矮身鑽進了草叢中。
這裏的草遠比北方的草要高很多,身高一米八的人站在裏麵隻能看見上半身,給柱子和陳遠提供了很好的掩護屏障。
“他們倆想幹嗎?”三營長問。
一營長說:“好像是要偷襲那四個哨兵。”
二營長露出嘲笑的神情,撇嘴道:“離的這麼近,開槍不就得了?幹啥還這費勁!”
一營長說:“他們是怕槍一響,會招來鬼子。”
草叢中間,猶如兩條泥鰍般的特戰隊員遊離其中,由營長眼前分別向聶風所指的方向奔去。
幾個營長睜大眼睛仔細的尋找著草叢中他們的身影,卻怎麼也看不到,就連草動的跡象,也看不到。
四個鬼子兵當然也沒有意識到潛在的危機正在一步一步的向他們靠近。
忽然,在左麵的兩個日本兵其中一個從幾個營長和其他戰士們的視線裏消失,緊接著另外一個也神不知鬼不覺的不見了。
一營長揉揉眼睛,簡直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回頭看看二營長和三營長,原來他們兩個也是目瞪口呆,麵麵相覷!
“見鬼了嘿!”
“咋不見了?”
戰士們開始在底下嘀咕,大白天的遇見鬼了。
就在營長們轉回頭想看看右麵的那兩個日本兵的時候,才發現那兩個也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眾人更是膛目結舌!驚得呆在了那裏。
柱子和陳遠從草叢裏折返回來,對聶風點了一下頭,聶風才回到營長的麵前,說:“障礙已經清除,我們可以走了。”
“你......你們......!”一營長不敢相信這一切,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們怎麼了?”聶風已經看出來,笑著說。
一營長和其他所有人一樣,懷著巨大的問號,問道:“你們是人是鬼?”
“你見過鬼在大白天出來的嗎?”
聶風咧開嘴,對愣在那裏的人說:“走吧,再不走小鬼子就追上來了。”說完,走在了前麵。
營長們搖搖頭,希望這一切是在做夢。
三零五團裏一片混亂,一夜之間三個營長都被鬼子困在那裏,現在是死是活都還不知道,戰士們紛紛來到指揮所,將指揮所圍得水泄不通,請求張靈甫發兵。
參謀隻好在門帳篷外攔著,打折官腔敷衍著這些熱血的漢子們。
“你們不要著急,不要起哄,現在團長正在想辦法,請給團長一點時間!”參謀攔住了鬧的最歡的幾個排長,但還是壓不住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