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潤南用話語刺痛了香月清司,沒有受到過奇恥大辱的香月清司舉刀就劈向對方,但都被對方一一化解,不但沒有傷到對方一根汗毛,手裏的刀也被王潤南狠狠的夾在懷裏,抽不出來了。
王潤南大喝一聲:“三招已過,看小爺如何叫你心服口服!”
話音剛落,王潤南用力向左轉身,就聽見“哢......啪”一聲,懷裏的軍刀斷成兩截!
香月清司突然瞪大雙眼,實在不敢相信一米長的鋼質軍刀竟然被對方輕鬆弄斷,大腦一片空白。
王潤南沒有借此機會對香月清司下手,因為他知道就算製服對方,也很難讓對方心服口服。
王潤南收勢,很禮貌的向香月清司鞠了一躬,並恭敬的說:“實在對不起,小爺用力過猛,將您的愛刀弄斷。不過您的殺豬刀的材質實在不怎麼樣,我隻稍微用下力,它就斷了,可惜可惜!”
王潤南邊說邊搖頭,嘴唇向下撇著,一副可憐的樣子。
香月清司的意誌早就被王潤南氣人的話所瓦解,哪裏還顧得上自己是華北駐屯軍司令官的身份,整個人完全像一隻脫了韁的野馬,扔掉手中的斷刀後掏出了手槍。
咳咳!先插一嘴。
你見過貓抓耗子嗎?貓抓到耗子的時候並不急於把它吃掉,而是先玩兒一會兒,待耗子精疲力盡的時候,才拖到一邊慢慢享用。
如今的香月清司就像被玩弄於掌心的耗子,齜著獠牙,一副凶相的要找回被王潤南踐踏過的尊嚴。
王潤南哪裏會給他開槍的機會,見對方的手伸向槍套的時候,他的手就下意識的背在身後,別在後腰的手槍已經握在手裏。
“啪!”
王潤南半蹲下來,右手向前一甩,子彈就仿佛象甩飛刀一樣射了出去。
“咣當!”
香月清司手裏的槍掉落在地麵的石頭上發出的聲音清脆又響亮,槍的旁邊,幾滴紅色的液體稀稀拉拉的滴在石頭上,與掉落的手槍形成一幅恐怖畫麵。
香月清司手捂著被王潤南打穿的腕部,單膝跪地,驚愕的眼神望著對方嚴峻的表情。
站在一邊的鬼子軍醫雖然也配有手槍,但槍在他的手裏就像一個擺設,左瞄右瞄了老半天,就是控製不住顫抖的雙手,而又因為怕誤傷將軍,所以遲遲沒有開槍。
王潤南學著猛獸恐嚇敵人的模樣,張開大口對著軍醫吼了一聲。
王潤南本想嚇他一嚇,不料那軍醫仿佛遇到了魔鬼,扔下手槍撒腿便跑,背在身上的醫藥箱也仍在了不遠的地方。
王潤南看著軍醫奔跑出去,不由得開懷大笑,隨即蹲在香月清司的麵前說道:“看見了嗎?這就是你們日本人!這就是你手下的帝國軍人!見到強者就嚇得抱頭鼠竄,你還有什麼話說?”
香月清司強忍著疼痛,不屑去看將帝國軍人的臉都丟盡的軍醫,麵對王潤南的質問,卻沒說一句話。
“那我可就綁了?”王潤南再次問道。
香月清司歎了口氣,將頭埋得很低很低。
陣地上的戰事依然進行著,三營的將士們奮起阻擊,雖然鬼子組織了三四次集團衝鋒,可是都被三營猛烈的交叉火力點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