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保衛戰,是1937年11月國民革命軍在上海淞滬會戰中失利後展開的一次保衛上海以西僅300餘千米南京的作戰。該戰役由唐生智任南京衛戍司令長官,指揮15萬國軍與日軍抵抗作戰。由於國民黨當局在戰役組織指揮上出現了重大錯誤,戰前未作周密部署,最後決定突圍時又未擬定周密的撤退計劃,更沒有經過參謀作業,致使守軍在突圍中,自相踐踏,爭相奪路,損失慘重,國軍的抵抗就此瓦解。12月13日,南京淪陷,不足五萬人的日軍入城,由此開始了連續八個多月對三十多萬戰俘平民震驚世界的南京大屠殺。

雙方參戰兵力:中國八萬人;日本:二十四萬人。

戰役發生時間及結束時間:一九三七年十二月一日——一九三七年十二月十三日。

雙方傷亡情況:中國軍民三十五萬人以上:日本一萬人。

主要指揮官:中國唐生智;日本:鬆井石根。

聶風的特戰隊又一次的從重兵把守的日軍後方給日軍造成了重創之後,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了,這個事實讓鬆井石根很是惱火。從上海各條戰線抽調的兵力,也從來沒派上過多大的用場。當整個事件結束的時候,他們還是被鬆井調回了原部。

而聶風同樣的難以釋懷,麵對這樣的結果,到底是曆史在重演還是他沒有抓住戰機從而改變曆史。

遼闊的江南大地上,聶風一直站在一棵樹下,目光空洞的看著遠方,白色的襯衫在初冬的風裏嗖嗖作響,而他卻全無寒意。

王潤南悄悄的來到聶風後麵,將國軍上校軍裝披在了聶風的肩上:“一天比一天冷了,注意別感冒了。”

聶風雙手抓住衣領,下意識的向上聳了聳,回過頭看了一眼王潤南說:“他們來了嗎?”

“來了。你快去準備下,這些國軍軍官沒有等人的習慣。”王潤南說。

聶風麵無表情的哼了一聲,歎息道:“就讓他們等等吧,他們不是很愛等的嗎?戰機!稍縱即逝的戰機都被他們等過去了,還差等我這麼一會兒麼?”

王潤南點燃了一支煙,吸了一口,然後輕輕插在聶風的嘴裏。聶風叼著煙狠狠的吸了一口,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煙霧,在他的麵前繞了一圈,被風吹散了。

王潤南說:“或許是命運故意這樣安排呢?我記得我曾經說過,曆史很難改變,即使從某一點有了小小的改變,它也會從另外一個點悄然而生,然後再擴大成麵,最後演變成曆史。”

聶風剛要說話,卻被王潤南搶了先:“不要相信蝴蝶效應,雖然它確實存在,但在曆史這裏,它起不到作用。”

聶風不說話了,三口兩口的抽完了嘴裏叼著的煙,然後手指將煙蒂夾下,狠狠摔在了地上。

“走吧!該見的總要見,該麵對的總要麵對。”

一二三團的團部,俞海南和其他隊員正在和王大鵬玩笑似的談論著這次被鬼子俘獲的情景,當俞海南說道鬆下大隊駐地的軍犬下了狗崽子的時候,王大鵬的目光呆滯了一下。

聶風和王潤南在這個時候走進了團部,他們的到來,讓特戰隊的隊員們全都站立起來。

“收拾東西,戰區長官部的人已經來了。”聶風通知了隊員,然後走到了王大鵬的麵前。

王大鵬樂著對聶風說:“別總是板著臉,能得到長官部的接見,親自與委員長同屋而坐,是我們軍人的榮譽,你應該高興才對呀!”

聶風強裝著擠出了一個微笑:“比起這些可愛的戰士來,我還是喜歡呆在一線部隊。”

王大鵬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他正了正聶風的衣領,然後拍了拍聶風的胳膊,沒有說話,隻用目光一眨不眨的看著他。聶風知道,這應該是在給他送行吧。

聶風最後向王大鵬敬了個禮,王大鵬回禮。

到了分別的時候,聶風的臉上終於漏出了微笑,這是他留給一二三團最好的禮物了。

中午,十輛黑色的轎車經過了一個上午的顛簸,最後停在了長官部的大院。院子裏也在已擠滿了人群,來的都是各界的精英人士以及各大報社的記者,其中還有許多外國記者。

按照日程安排,特戰隊先是會見了長官,談了一些在前方作戰的戰事,時間不長,結束後就接受了各大記者的采訪。

采訪會上,聶風說得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保護人民的安全,是我們軍人最大的職責。”雖然這些話的語法與措辭與當時國民政府的口號有些出入,但記者們聽了聶風的話,明顯的舒服了很多。

忙碌了一個下午,隊員們才托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已經安排好的臨時休息室,躺在床上的時候,柱子還在抱怨著這個記者會比戰場上的針鋒相對還要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