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看來那車裏的是霖霖的經紀人和助理吧。
唐允辭在百碩他知道,所以他不會在這兒,不過…雖然厚臉皮,但是隻在追自己女人這事兒上厚啊,他堂堂盛爺,怎麼能讓別人瞧去他的囧樣!
不行!
“黎霖!”他尋思著現在這個位置車裏的人既發現不了又聽不到什麼聲響,於是果斷地喊住她。
聽到這兩個字,正在往那輛黑色的邁巴赫處行走的唐雅喬身形微頓,隨即恢複如常,依舊不搭理身後的男人,隻是步子慢下來許多。
她想,他不至於當著容哥和小悠的麵做出什麼逾矩的事兒來。
她說不認識他,不過就是個不想搭理他的借口而已,她才不想和這種男人扯上關係。
見她依舊沒反應,男人像是惱羞成怒了,咬牙切齒一般,帶有磁性的嗓音又大了幾分貝,“黎霖你給老子站住!不許跟野男人跑路!”
野男人?嗬。
唐雅喬聽到這個詞的時候,清澈的瞳孔深了幾分,紅唇也輕輕勾了勾,帶有幾許嘲意。
終於是停下步子,緩緩轉身,她一臉官方的微笑看著離自己三米遠的男人。
因為比男人矮了一大截,所以她必須得仰起頭才能與他對視,這種感覺真是…太羞辱,不過沒辦法。
“這位先生,再跟你說一遍,我叫唐雅喬,並不是什麼黎霖,而且,從來不認識你。”
“如果先生非要和我認識認識的話,請禮貌一點兒好嗎?這樣我會以為先生是沒有教養的人,哪有喊人喊喂的,是不是?”
這張嘴依舊跟以前一樣伶牙俐齒,不過現在她好像比以前愛笑了,不過,是敷衍的笑,看在眼裏極其刺目。
這種笑盛以檠看著渾身十分難受。
唉,這樣的霖霖越來越不可愛了呢,他還是懷念以前的她,雖然世事都不用他操心,但她心裏總歸是有他的,把他當成她的靠山的,可是現在…
他一點存在感都沒了。
到底什麼時候,她才會想起他,他們才會重新在一起。
其實以他的身份背景他不必這樣的,直接將人搶過來就是,但是他總怕她心裏對他產生隔閡,就算以後恢複記憶了,也無法彌補。
唐雅喬本不想理他的,就隨他這樣好了,可是那句“野男人”觸及到了她的神經了。
即使是失了憶,咱們黎小姐骨子裏的護短可是不變的,誰要是侮辱她在乎的人,她不介意用言語反擊回去。
“先生,你腦抽了?沒聽到我說話麼?”見盛以檠好一會兒都沒反應,她不由得再問了幾句。
盛以檠回過神來,突然啞口無言…
媽嗨,做男人好失敗…
“霖霖,你是不是把我忘了,我好傷心啊。”盛以檠突然換了一副麵孔,一麵痛心疾首,一麵抽泣著明知故問。
見男人如此白癡的舉動,唐雅喬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冷嘲:“有意思麼?”
男人驀地收起了誇張的表演,一臉正經,但卻泛著一抹唐雅喬說不清道不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