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經很晚,她揉了揉發酸的眼睛,關了台燈後,在一片黑暗中睡下。
而此刻,時值十一點。
陸臨錫卻獨自一人在這個與他格格不入的酒吧裏買醉。
眼前擺放著度數不低的酒任他品嚐,他已經喝醉了,像不要命一樣將酒一杯一杯灌下肚。
今天盛霆州和裴世娜一同離開的那一幕多刺眼,陸臨錫現在已經被酒精麻痹了神經,腦中隻有一個名字。
裴世娜……裴世娜。
“帥哥,一個人麼?”原本周圍沒人來打擾他,這時眼前卻出現了一個打扮妖嬈的女人。
他抬了抬拿著酒杯的手,眯著眼睛怎樣都看不清楚那張臉。
“娜娜……”
他傻笑著呢喃,酒吧裏炫彩的光打在他臉上,醉眼迷離,恍惚深沉。
那端著紅酒的女人紅唇一勾,在他身旁坐下。
濃重的脂粉味竄入他的鼻子裏,胸口忽然一陣惡心,他難受地在一旁嘔吐。
那女人被嚇到了,嫌棄地掩麵離開。
吐完之後,他靠著沙發睡死過去。
打碟聲愈發的大,可絲毫影響不了他。
半夜。
接到酒吧經理電話的林總監尋到這兒,看到那個頹靡的男人後,忍不住唉聲歎氣。
林總監讓小助理扶著他,三人離開了酒吧。
路上,被風吹醒過來的陸臨錫依舊意識不清,嘴裏反反複複念著一個名字。
林總監恨不得給他來一拳,可最終還是將他送回了別墅。
……
第二天早上,陸臨錫隻覺得頭痛欲裂。
陽光毫不吝嗇的灑進來,陸臨錫躺在被窩裏,伸手擋住了刺眼的陽光。
當他掀開被子打算起床的時候,蕭瑟的冷風灌入他的被窩裏。
操……
他昨晚幹啥了?
他隻記得他路過一家酒吧的時候,鬼使神差的踏了進去,然後喝了好多好多酒,然後……什麼都不記得了。
陸臨錫難受地穿好衣服,進了衛生間洗漱。
一個人住的別墅,冷冷清清的,陸臨錫覺得格外孤單。
去了廚房打算弄點吃的,可打開冰箱一看,什麼都沒有。
陸臨錫揉著太陽穴,煩躁地捶了捶桌子,然後拿出電話叫外賣。
…
二十分鍾後,陸臨錫悶悶的吃著披薩,原本打算虛度一天,卻被林總監奪命連環call。
“陸總,您知道現在幾點了嗎?昨晚半夜泡吧宿醉就算了,今天難不成不想來公司了?”林總監語氣委婉地說道。
陸臨錫一手拿著手機,另一手將最後一口披薩塞入嘴裏,邊嚼邊道:“剛起來,會去的,掛了。”
林總監還想說什麼,陸臨錫卻已經掛了電話。
看著亂七八糟的客廳,陸臨錫心生煩意,收拾收拾之後開車去了公司。
……
裴世娜早上跟盛霆州出了門,被盛霆州帶到了附近的遊樂園。
為了討她開心,盛霆州特地帶她吃了好多好吃的,最後來到遊樂園的時候,盛霆州見她盯著一個賣冰激淩的地方看了很久,於是二話不說跑去給她買了個草莓味的冰激淩。
堂堂盛二少還從沒對其他女人這麼貼心過,裴世娜有些意外他會做出這些舉動。
“謝謝。”她拿著冰激淩小小地添了一口,冰激淩很甜,可不知為何,她的心情就是好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