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司君霆決定了的事情,哪裏容許別人質疑改變?
很快,他就將她抱回了房間,並且一直送到了床上。
屁股一挨著床,蔚藍立刻一把將被子扯到臉上,隻露出兩隻烏溜溜的眼眸來瞪著他,帶著受驚小獸般的警惕。
那模樣兒看在他眼中,十分有趣。
司君霆的嘴角,便勾起一抹幾不可察的微笑來。
直到他離開房間好一會兒,蔚藍的胸口依舊‘砰砰砰’地跳的厲害,更感覺臉頰熱的像是有一把火在燒。
“為什麼會這樣啊?難道,我心裏其實一點也不介意被他強吻嗎?”蔚藍跑進浴室用水衝著臉,卻感覺並沒有什麼用處。
抬起頭,她看見鏡子裏的自己,眼睛水汪汪濕漉漉的,眼波流轉之間,透出一股往常不曾有的風情來,像極了書中寫的--動情之神。
這讓她不禁震驚:難道我居然是個抖M?
這麼老被他欺負,卻還是被他的魅力所傾倒了?
她不得不承認,君霆實在是一個優秀無比的男子,簡單來說,就是現在最吸引女人的高富帥,金龜婿,鑽石男。
要是往細節裏說,他不但家世顯赫,能力出眾,還長得英俊非常,是她至今為止見過的最帥的男人;雖然他冷言寡語,喜怒不顯,但也不缺細心,更不乏正義。
她可以想象的出,有朝一日,當他找到一個家世及能力都能匹配上他的女人時,他一定會對那個女人寵愛無度,嗬護有加,那個女人一定會十分的幸福。
但,那個女人不會是她,蔚藍。
雖然她不至於把自己貶低成灰姑娘,她也從來不曾自卑。但事實上,她的世界,和他所在的世界,根本是兩條不會交集的平行線。
如果不是她十二年前誤偷了他母親的項鏈,她和他是永遠不會有交集的。
她和他,都不適應彼此的世界。
這無關什麼階層、尊嚴,而是日夜浸染的環境和經曆造就的現實鴻溝。
“清醒點,蔚藍,不要再和他扯上關係了。”蔚藍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臉,對著鏡子中的自己,眼神堅定,“還是快點想辦法找到項鏈還給他。”
然後,就再也不要見麵了。
於是接下去的兩天,蔚藍都盡量的避免和司君霆接觸,並且刻意的和大家錯開用餐時間。
除了休息,她也在繼續四處打電話托關係,極力的尋找畢業狂歡那一日,在CashBox目睹她墜落泳池的證人,因為對方也可能目睹了是誰拿走了她的項鏈。
她絕對可以確定,那天她是帶了項鏈的,因為那一直被她視作幸運符,從不離身。
細想一下,那天的一切,其實都透出蹊蹺:她被人惡意推入泳池,然後項鏈掉了,然後監控正好壞了,感覺實在是太巧合了。
不過直到四天後,她頭上的傷口都愈合結疤了,卻依舊沒有什麼消息。
蔚藍略微有些失望。
因此翌日清晨,她很早就醒了。
大門外,是小區中最漂亮的環形花園,花兒嬌豔,綠樹青翠,在晨光薄霧中,美不勝收。
蔚藍信步走入園中散步,冷不丁卻有兩個人影猛躥到她麵前。
“嚇!”她本能的驚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