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藍的脖頸,香肩,鎖骨,胸口……很快就在司君霆迅猛的進攻下,片片淪陷,印滿了一顆一顆的小草莓。
這些,都是獨屬於他的標記,是他身為男人的霸道宣誓--宣誓這個女人,從此隻獨屬於他一個人。
墨黑色的長發,似妖嬈的海藻,散開在潔白的床單上,為她清新可人的氣質平添幾分嫵媚。動情的星眸裏,波光瀲灩,蘊滿欲說還休的嬌美。
身體裏一股股陌生卻澎湃的潮水,讓蔚藍興奮又害怕,她感覺到自己的內心中有一種渴望的聲音,那是身體本能的喧囂,喧囂著想要恣意的放縱。
可是她又有一些害怕,她知道有些事情一旦發生就再也無法改變。她有些不太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準備好了交付出去?
她想要思考的清楚一些,可是司君霆在她身上不斷製造著狂瀾潮水,讓她根本無法好好的思考。
咖啡色的駝絨小外套丟在地上皺成一團,簡約整潔的白襯衫不知道何時已經扣子全開,眼看著褲子也要落入敵手,蔚藍卻突然喊停,“等一下!”
正在埋頭苦幹的男人,不高興被打斷,假裝沒聽見。
蔚藍使勁兒的捧住他的臉抬起來,“不許動了!”
司君霆的眼眸危險地眯起來了,“嗯?”
“我們還沒領證呢!”蔚藍嚴肅地瞪著他。
“明天一早就去領。”他還以為什麼大事。
回答完就要繼續埋首努力的司君霆,被蔚藍毫不客氣地伸指在他鼻子上點點點,“堂堂司氏集團的大總裁,居然也如此不地道!還想先上車後買票!”
“羞不羞!”
“皮真厚!”
“不要臉!”
司君霆,“……”
這小女人是突然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居然敢在他麵前這麼放肆了?
還指著他鼻子罵三字經罵這麼溜?
司君霆盯著她酡紅的麵容,看見她一雙星眸裏盛滿迷醉,閃亮動人,卻不完全是情動的醉人。
於是他想到了個不太好的事實,“你喝了多少漿果甜酒?”
Savota的漿果甜酒是用高約30cm的小橡木桶裝的,所以從外麵是看不見喝完了多少的。而他向來不嗜酒,僅僅當做餐前開胃喝了一小杯而已。
漿果甜酒酸甜度完美,入口如果汁般香甜,但後勁不容小覷。
這個小女人,該不會把這甜酒當飲料果汁……
“全喝完了!”蔚藍笑眯眯地一抬下巴,很得意的表情。
司君霆,“……一整桶?”
“是呀。很好喝呢。”蔚藍還回味地舔了舔舌頭。
真是酒醉壯人膽。
某人徹底無語了。
“唔……為什麼你一直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眼睛都花了……你不要再動了!”蔚藍用力捧著司君霆的臉,大聲地命令。
司君霆歎口氣,“睡吧。”
床上活動,到此為止了。
他話音剛落,就看見蔚藍聽話地閉上了眼睛,不到三秒鍾就呼吸均勻。
秒睡。
可憐他的小兄弟,蓄勢待發,昂首挺胸,到頭來卻是白興奮一場……
司君霆默默地給自己的備忘錄加上了一條:絕對絕對,不要再讓蔚藍喝醉了!
因為,最後受苦的,隻有他。
寫完,他默默地起身去浴室洗澡兼降溫了。
翌日。
“頭疼……”閉著眼,捂著頭,蔚藍委屈地喃喃自語,“好難受,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