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君霆將她牢牢圈在懷中,“現在願意聽聽我的解釋嗎?我的誘人小妻子。”
他嗓音迷人而低啞,像是一根羽毛在撩撥心尖。
蔚藍整個人都害羞地縮成了一團,“你要說就說,先放開我……”
這樣全身赤果果不著一縷地被他抱在懷裏,感受著薄薄布料後,獨屬於他的男人氣息和熱度正在包圍她全身,蔚藍覺得整個人都熱的快要著火了。
理智都會被燒成灰的,還聽什麼解釋啊。
她忍不住地小小掙紮,就聽見司君霆倒吸一口氣,然後重重地吻在了她耳後,“你再動下去,我就要忍不住了……”
邊說著,還邊使壞地把她往腿上用力地壓了壓。
蔚藍立刻感覺到一個硬硬的東西在硌著自己,她當場反應過來那是什麼,頓時嚇的再也不敢動了,“我不動了,你說,你說。”
她好怕他下一刻就突然‘獸性大發’啊。
原來要剝光了她,才能乖乖聽話啊。
司君霆發現自己找到了她的弱點。
不過這個弱點,也是他的意誌弱點,他覺得自己隨時就會忍不住吃了她,所以還是拿過薄毯子給她蓋了蓋。
“我和曲裳認識很多年了,五歲我就離開司家,獨自在M國留學居住,家裏除了一個老傭人,就沒有其他人。在我13歲那一年,曲裳搬到了我隔壁,她大我7歲,那時候已經是個20歲的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所以我從小就把她當著姐姐而已。”
蔚藍沒想到曲裳居然大司君霆那麼多,7歲,那就是說曲裳現在已經35歲了,天啊,完全看不出來,她還以為頂多比自己大兩三歲而已。
“她父母早逝,也沒有兄弟姐妹和其他家人,是個孤兒;而我雖然家人健在,但我卻也和孤兒差不多,同病相憐的感覺讓我們很快親近起來,變成了朋友。閑暇之餘,我們會一起吃吃飯,或者結伴遊玩。”
哼,這簡直和小情侶差不多了,還說什麼朋友。
蔚藍微微嘟著嘴,沒發現自己的表情上就寫著赤果果的兩個字:吃醋。
“18歲那年的冬天,她說為了慶祝我的成人禮,請我去滑雪場滑雪。這本來是一件高興的事情,誰知道當天下午我們就遭遇了雪崩,曲裳為了救我,當場被大雪活埋了。雖然後來僥幸救出,卻因此成為了植物人,躺在床上整整昏迷了十年。”
蔚藍心中本來一直在冒酸溜溜的小氣泡,結果沒想到劇情發生了這樣的神轉折,她一下子就驚呆了:原來曲裳竟是司君霆的救命恩人,怪不得他說他什麼都願意滿足曲裳……
“這十年我帶著她在世界各地求醫,隻要有一點點希望我都不會放棄,因為沒有她的犧牲就沒有現在活著的我,所以我一定要想盡辦法的幫她醒來,不論付出任何代價。我一定要讓她幸福,不論她提出什麼要求都是應該的,因為我的命是她給的。”
蔚藍的嘴唇動了動,卻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才是。她的心裏亂紛紛的,突然覺得很沉重,因為司君霆和曲裳之間的羈絆,是生命的羈絆,而她永遠無法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