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君霆想也不想的拒絕了,“不用。”
他和蔚藍的婚姻,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他不喜歡被任何人打擾,就算是救命恩人的曲裳也不行。
再說了,她的出現隻會讓蔚藍心中不舒服,蔚藍不舒服他也不會舒服。
他帶曲裳回來是報恩的,不是讓她來攪和他的生活的。
就像婚姻隻是他和蔚藍的事情;恩情也隻是他和曲裳的事情。
曲裳自嘲地笑了笑,“你的妻子,是害怕我威脅到她嗎?”
這麼小氣上不得台麵,究竟是哪裏吸引司君霆的?
“誰也威脅不到我妻子在我心中的唯一地位。”司君霆淡淡的看著她,“你也不必去威脅任何人。”
換而言之,她和蔚藍沒有可比之處。
曲裳的手指,在桌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她輸的很不甘心。
他站起身,臉色恢複了一貫的淡漠,“你以後有什麼需要就和身邊的人說,他們都會為你辦到。我們不要再彼此打擾。”
語罷,他毫無牽掛地走出了咖啡廳,沒有一絲一分的留戀。。
曲裳的嘴唇抿的緊緊的,她從未想過自己會失去司君霆。
這個世界上,隻有她有資格嫁給司君霆,他的命他的人都是她的,誰也不能搶走他。
那個搶走司君霆的女人,究竟是誰?她一定會想辦法查到的,她會讓那個女人知難而退,把司君霆還給她。
修剪的精致幹淨的指尖,從包裏拿出幾張名片來,曲裳氣定神閑地挑來揀去,最後選定了一張名片,給那個號碼發去了一條短信。
同一時間,蔚藍正從別墅出發。
此時正是下班高峰期,所以她開到繁華地段的時候,不可避免地遭遇了交通堵塞,車子隻能像蝸牛一樣的緩慢前移。
與司君霆約定的泰式餐廳就在兩百米開外,可是十分鍾了都還沒挪動五十米。
到了最後,這一段路段更是宣告癱瘓,徹底不動了,何時恢複,暫無可知。
蔚藍於是索性將車子靠邊停下,下車步行過去。
沒走多遠,她就被人攔住了。
“真是太巧了,蔚藍小姐,我們這麼快又見麵了。”聽起來陽光般燦爛地聲音,卻是叫蔚藍眉頭一皺。
是司天翊。
他正開著一輛拉風至極的哈雷摩托,大喇喇地往人行道上一擋,就攔住了蔚藍的去路。
蔚藍看也不看他一眼,隻是往路裏麵走了幾步,準備從他車頭前繞過去。這裏現在滿是因為堵車而下車步行的行人,所以她也不擔心他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
但她忘記了,司天翊可是什麼都不怕的。
就在她經過他車頭的時候,司天翊突然伸長手臂往她腰上一撈,就輕而易舉地把她撈上了車。
隨即,在蔚藍的驚呼聲和行人們詫異的眼神中,他啟動了車子,“走,我們私奔去!”
“救命,救命啊,搶劫!”蔚藍大聲疾呼,拚命掙紮,“我不認識他,大家救救我!”
看見這樣美麗的女人被人當街強行抱走,當即有正義的路人準備上前見義勇為。
司天翊隻是咧出一口白牙,笑的可愛燦爛,“壓死人我可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