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司君霆猛然急刹車,車胎尖銳地滑過地麵,打著旋地發出刺耳的聲音。
坐在後排的蔚藍因為慣性,狠狠的朝前方栽去,又因為係了安全帶,再被急速地扯回原位,腦袋重重磕在椅背上,頓時一陣頭暈。
還沒等她從頭暈目眩中回過神來,眼前驟然一黑!
隨即,熟悉而霸道的吻,強橫地落在唇上,直接咬疼了她!
這一周以來,司君霆第一次生氣了。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她居然會這樣輕易地就開口提‘離婚’兩個字!他們才結婚兩個月而已!
就算有誤會,就算是他的錯,她也不能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就這樣輕易的判他死刑吧?!
他重重地啃噬著她的唇瓣,不若平時的逗弄調戲,駭人的低氣壓讓整個車廂內溫度驟降,蔚藍覺得自己幾乎喘不過氣來。
“我、要、窒息了!”蔚藍拚盡全力地想要推開他,“你放手!”
“絕不!”司君霆將她整個人壓倒在後座上,霸道的將她的雙手都拉至頭頂禁錮住,又抬腿壓住了她不斷踢騰的雙腳,完全的控製住了她。
蠻橫的吻再次落下,蔚藍賭氣地緊緊咬住牙齒,就是不讓他再進入一分。
他立即懲罰性地重重咬了一口她飽滿的紅唇,然後趁著她吃痛倒吸冷氣的時候,靈舌長驅直入,再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蔚藍狠下心來要咬他的舌頭,可是他卻鉗住她的雙頰,力道足夠控住她不能傷害他,但又恰到好處的不至於弄疼弄傷她。
她掙紮的氣喘籲籲,最終卻也沒掙脫開他一分,反而在不斷的扭動挪移間,被他從頭到臉親了個遍。
盡管理智在生氣,可身體卻誠實地淪陷了。
這讓她愈發的氣惱不休了,“你!流氓!仗著力氣大就欺負人!你放開我!我要跟你離婚!馬上離婚!”
她氣的眼睛和鼻子都發紅,像一隻生氣極了的小白兔,看起來一點都不嚇人,反而叫人憐惜不已。
“司家人沒有離異,隻有喪偶。”司君霆緊緊抱著她,就是不鬆開一點點,“除非我死在你前頭,否則你這輩子都別想擺脫我。”
“你!簡直無賴!”蔚藍憤憤地瞪大眼睛,“你眼裏還有沒有王法了!”
“在S市我就是王法!”司君霆無賴的不要太自然,這一刻簡直就像是惡少附體了,“沒我的命令,全Z國的法院都不敢判你離婚。你就認命吧,我的小妻子。”
蔚藍,“……”
她氣的說不出話來了。
濕漉漉的水意湧上眼眸,她鼻子酸澀無比,感覺下一刻就要哭出來。
可她極力地咬緊下唇,硬是將那淚水又逼了回去。
本來就飽滿紅潤的唇瓣,因著剛才司君霆懲罰性地啃噬,微微紅腫起來,卻是顯得更加性感迷人,也更加的勾動他心底的柔軟。
他長長歎一口氣,將那憐惜極了的人兒,用力揉進懷裏,“不要鬧了好不好?小藍。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壞。”
這幾天,他將她所有的話語舉止聯係起來,仔細的思考過後,大抵明白了她這樣激烈反應的根源:她應該是誤以為,他娶她不過是為了要一個孩子。
不用去問曲裳,他就能猜個八九不離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