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一次事關蔚藍,他自然是要多費工夫。
而且他明顯的感覺到,就因為他的不屑一顧,才讓司天翊有機會暗地裏掌握住了當年的某個知情人,所以才能一再的以此來威脅蔚藍。
這是他決不允許的。
司天翊雖然整天花名在外,把自己塑造成一個流連花叢的浪蕩富家公子形象,但司君霆從小就知道,這一對母子的野心很大,所以哪怕他這十多年都在國外,也從未忘記過對司天翊的關注。
隻是沒想到,他居然還小看了司天翊。
區區一個地下酒吧,都被那小子修建的固若金湯,要他不惜出動坦克大炮來轟擊,才能在第一時間轟開屋頂救出蔚藍,那麼可想而知在其他方麵,司天翊也都做了許多的措施和防備。
尤其,司天翊不過認識蔚藍短短兩個月罷了,就能迅速地查清蔚藍的軟肋,把她母親的遺物全部弄到手,說明司天翊對蔚藍勢在必得。
那麼,他也就不惜惹怒司立銘,也要把這件事盡快的解決了。
有了司君霆的人力財力支持,申正義在一個小時後就把司天翊極其手下都監聽起來了。
而這隻是司君霆的第一步----司天翊這一次差點害蔚藍送命,他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放過那一對母子?
不過,那也得等蔚藍出院以後再說。
接下去的兩周,蔚藍都在醫院安靜地休養,司君霆就在病房裏辦公,晚上則手牽著手睡在隔壁床,兩個人真是朝夕相對,一分鍾都不願意分開。
號稱受到了‘十萬點傷害’的單身狗--君天心和東方霖,非常識趣的表示不想再被赤果果的喂狗糧,沒有再來打攪兩人了。
至於其他有心要來打攪的,則全都吃了閉門羹。
到了出院的那一日,蔚藍的精神已經很好了,於是司君霆就問她,“有沒有興趣看一出好戲?”
蔚藍好奇發問,“誰的好戲呀?去哪兒看?”
“司家。”
“呃,司天翊的好戲?”
“嗯,要不要去看?”
“要。”
蔚藍發現自己跟著司君霆久了,好像都被他傳染了那種腹黑的性格,“我覺得我都要被你帶壞了。”
去司家的路上,蔚藍嬌嗔地埋怨他--她以前可從來不會想著要去看別人出糗的,哪怕是有恩怨的仇人。
“壞點兒好,省的我總擔心你吃虧。”司君霆整個兒一副‘夫人你大膽的作,一切有老公我罩著’的表情語氣,“你盡管放心大膽的壞,捅破天有老公我頂著。”
蔚藍忍不住抿嘴樂,“哪天我壞到你受不了,你就該後悔了。”
“我拭目以待。”司君霆微笑臉。
兩人一路氣氛愉悅地開心說笑,而正在被他們談論的那位主角--司天翊,可是一點都笑不出來了……
“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吧,啊?”他冷笑著斜睨麵前嬌滴滴地小美男,“居然敢跑到司家來汙蔑本少爺是GAY?不想活了是吧?啊?”
他凶狠地拿手指戳著小美男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