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裳於他的意義,是救命之恩,他真是好不容易才讓曲裳從植物人狀態中蘇醒過來,過上正常人一樣的生活。
所以他一定不願意讓曲裳再出事,這不需要他說,她也明白,理解。
把曲裳安置在別的地方固然也不錯,但司家才是最好的。不說別的,就衝著曲裳這一次是救了司老太太一命的恩情,司家上下都會好好照顧曲裳的。
安置在別的地方,司君霆要去看曲裳就得往來奔波,心裏也更掛念。
她舍不得。
於是當天傍晚,曲裳再一次住進了司家,而且是在距離司君霆他們不遠的院子。
知道了這件事的君天心,見到蔚藍的第一句話就是,“小藍,你就不怕引狼入室嗎?”
“不怕。因為曲裳不算狼。”蔚藍的語氣十分平靜,“她隻是一個神誌不清的病人而已。”。
君天心‘嘖嘖嘖’地搖頭,“小藍,你就太不懂男人了。為什麼從古至今,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啊?因為美人都是嬌滴滴的,嫻靜時如嬌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沒有男人不喜愛。”
“你哥不是普通男人。”
“可裳裳姐也不是普通女人啊!”
君天心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誇張地比著手,“你知道整個S市有多少裳裳姐的仰慕者嗎?數都數不過來啊!可見裳裳姐的魅力是有多大。我哥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你怎麼能一點都不擔心嘛。”
“你這樣赤果果地長他人誌氣、滅自己人威風,真的好嗎?”蔚藍在她頭上敲了個栗子,“我才是你的嫂子你的好閨蜜耶!”
“就是因為你是我的嫂子我的好閨蜜,我才好心提醒啊!”君天心跳起來,蹦到蔚藍身邊,看蔚藍在書桌前忙忙碌碌的收拾,有些好奇,“你幹嘛呢?進屋就見你在收拾。”
“明天我要回公司上班了,所以要把設計稿整理好帶去啊。”蔚藍一邊整理著,頭也不抬地說道。
君天心‘啊’的一聲大叫,簡直要吵聾了蔚藍的耳朵,“你說什麼?這個時候,你還要去公司上班?把我哥和裳裳姐兩個人,單獨留在家裏?你是不是缺心眼啊,小藍!”
她抓著蔚藍的肩膀,用力地搖。
“淡定,淡定。”蔚藍好笑地按住她的手,“什麼她們兩個人單獨留在家裏,這不是還有那麼多的傭人和保鏢麼?還有爸爸和爺爺、奶奶呢,還有你呢。怎麼也不是她們單獨兩個嘛。”
“我們都是外人,你懂不懂呀!”君天心瞪著大眼睛,臉上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憤憤,“就算我們在家,也不可能24小時盯著他們呀!傭人和保鏢就更別說了,真要發生點啥啥啥的,你還能指望的了他們來通風報信啊?那肯定是向著我哥的啊!”
“到時候就把你一個人蒙在鼓裏頭,可有你後悔的!”君天心不客氣地拿手指戳蔚藍的額頭。
蔚藍連忙躲過她的手指,依舊是笑眯眯著道,“哪裏有你說的那麼誇張。我又不是去出差好久不回來,我每天晚上下班都要回來的呀。大白天的,不會發生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