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勇的母親激動地跳腳,“要真不是你做的,我兒子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汙蔑你?真不是你害死我兒子的,你就把我兒子交出來啊!我們都四五天沒他的消息了啊,我可憐的兒子啊……我三十幾歲才好不容易懷上的兒子啊,怎麼好好的說沒了就沒了啊……”
吳勇的母親嚎啕大哭著,對著蔚藍拳打腳踢。蔚藍吃痛地捂著肚子,難受地彎下了腰。
季雨立刻怒不可遏地衝上前,一腳踢飛一個死抓著蔚藍的民警,抬手又掀翻了吳勇的母親,“找死!竟敢打我家小藍!”
她飛快扶著蔚藍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關切地摸向她的腹部,“感覺怎麼樣?會不會痛的受不了?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不用,我還好,不是很痛。”蔚藍深呼吸了幾下,就感覺那疼痛緩過去了,連忙擺手,“沒事,小雨姐。”。
“還說沒事,臉都被抓破了。”季雨看著蔚藍那白玉般無暇細膩的臉頰上,三四條長長的指甲抓痕礙眼極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等君少來了,非收拾了他們不可!”
竟敢給司家少奶奶玩陰的!真是嫌活命長了!
司家人可從來沒有白吃虧的說法兒!
“你什麼人?竟然敢在警察局公然打人,還襲警!信不信我馬上逮捕你!”那兩個年輕警察被季雨真是踢懵(逼)了,好十幾秒鍾才反應過來,爬起身就對著季雨叫囂。
吳勇的母親更是被打的跌坐在地上,哭的呼天搶地的,“這是什麼世道啊!還有沒有王法啊!殺人的還要打人了啊……我可憐的兒子啊……媽媽對不起你啊……媽媽沒用啊……不但沒辦法幫你討回公道,還要被害你的凶手打啊……”
“嗬嗬。”
季雨盯著那兩個囂張的年輕警察,和瘋哭不止的吳勇母親,笑的冷意十足,“東西可以亂吃,話最好不要亂說。是誰在警察局裏打人,你們自己清楚。剛才你們合夥抓著我家小藍,讓我家小藍白白挨打的全過程,我都已經拍下來了。”
“現在沒有任何證據可以指證我家小藍是凶手,你們竟然就敢對她動粗。必要時候我會馬上通知律師,告你們汙蔑罪、故意傷人罪、警察瀆職罪。”
“你們最好祈禱我家小藍一點事兒都沒有,否則,絕對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隨著季雨的話,那兩個年輕警察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們是收了人家的好處,故意要給這個剛進來的女嫌疑犯一些苦頭吃!
可是他們隻想掙點外快而已啊,可不想給自己惹麻煩!
這個打人的女人,看起來就不是個善茬。鬧大了他們會丟工作的!
那兩個年輕警察當即再不敢囂張說什麼要抓人的話,隻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對蔚藍說道,“那個誰,先在那裏好好坐著,一會兒有人來給你做筆錄。”
說完,就連忙假裝很忙的樣子,遠離了蔚藍和季雨一些,反正蔚藍又不敢跑了。
吳勇的家人也臉色很難看,扶起了吳勇母親,她們低聲的安慰著她,“好了,媽,您消消氣,反正打也已經打了,其他的,看一會兒警察說怎麼辦。”
“警察能怎麼辦?警察還能還我兒子的命來呀?”吳勇的母親低頭傷心地抽泣著,顯然是難過至極。
一家人圍坐在前麵不遠處,眼睛個個都是紅通通的,臉色也很憔悴,充滿了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