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天翊的表情越發的嘲諷起來。
樓月卻不以為然,隻是自信地盈盈笑著,“嗬嗬,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什麼男人是堅不可摧的。女人要對付男人,總是有辦法的。這一點,您的母親不是已經證實過了嗎?嗯?”
當年的司立銘和君怡是多麼的伉儷情深,潔身自好的名聲和司君霆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可那又怎麼樣?還不是讓何凡凝鑽了空子,甚至成功地生下了司天翊,並靠著司天翊弄死了君怡,自己成功上位。
“你想用藥?”司天翊的目光驟然森寒,語氣更是從未有過的陰鷙--沒錯,他的生母何凡凝,可是把這一招用的成功極了。
哪怕是司立銘那樣的男人,最後也還不是栽在了她手中?!
可以說,在這種事情上,就沒有比用藥更容易成功的方法了!
果然,惡人還需惡人磨啊,對付司君霆那種變態,還得樓月這種心機狠毒的女人才最合適。
司天翊發覺自己有些輕看了這個女人,心中終於對她有些警惕起來:這個女人,他要利用,但更要小心,否則不知道何時,她就會用最下作惡毒的手段來對付他了。
“這確實是一個極其好的方法。雖然很卑鄙,不過,想必也將很有效的。依著蔚藍那種個性,隻要你能成功地上了司君霆的床,她就一定會離開司君霆的。”
到時候司君霆痛不欲生,隻忙著去挽回蔚藍,他的機會可就多多了。
對於給男人下藥這種事情,司天翊的骨子裏是十分痛恨反感的,因為他自己就是女人給男人下藥的產物,算得上是個悲劇。但從另一方麵來說,他又清楚知道,下藥是十分方便有效的手段,所以他此前和蔚瑩瑩合作時,就默認了蔚家父女給蔚藍幾次下藥的行為。
現在,這個女人又要給司君霆下藥,他雖然第一反應是非常厭惡,但這藥既然是用在司君霆身上,他當然樂意至極!
兩個人的聲音漸漸低沉,燈光昏暗的房間裏,滿是陰謀的氣息在暗潮湧動……
一個小時後,樓月頭戴西式貴婦遮麵紗帽,邁著輕盈的步伐,婷婷嫋嫋的離開了酒吧。
司天翊站在窗前,看她鑽入了酒吧後門一輛奢華卻低調的車內,臉上露出了一個怪異的笑容。
等到車子在視線裏徹底消失成一個小黑點,他這才又回到房間,打開了牆角的一處暗門,悠悠哉哉地朝地下室走去。
地下室布置的十分富麗堂皇,舒適至極。一位身穿旗袍的高挑美女,嫻雅地半靠在貴妃榻上,居然是曲裳。
就在她麵前不遠處,有一個大屏幕,屏幕上正是先前司天翊和樓月說話的那個房間,原來那個房間竟然安了監控,在這個密室裏的人可以將房間的一切都掌握手中。
剛才,曲裳就坐在這裏,將樓月和司天翊的對話過程聽的一清二楚。
“覺不覺得那個女人很熟悉?”司天翊自顧自地打開一瓶紅酒,給自己斟了一杯,悠閑地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