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因為牙關節脫落了,她控製不住自己的口水,口水滴滴答答地一下子流了滿下顎都是,不少還低落到了胸口,看起來狼狽極了。
“現在知道安靜了嗎?”季雨微笑看著她,那笑意卻森涼,讓安璐璐禁不住的害怕。
她痛的全身發抖,拚命地點頭,一邊口齒不清地應著,“幾大了、幾大了……”
不爭氣的淚水早就流了她滿麵,那模樣看起來十分可憐。
蔚藍看的於心不忍,不由得偏開了頭,卻並沒有因此叫季雨停手:因為她明白,不在一開始給足了下馬威,安璐璐一會兒不會說實話。
季雨自然沒有絲毫的憐憫安璐璐,隻是冷酷至極地盯著她的眼睛,“知道安靜了就好。一會兒我們夫人問你什麼,你就老實的回答。如果有一點隱瞞,或者半句假話,我就把你全身的關節都拆了,讓你這輩子都隻能像一灘爛泥一樣躺在地上,聽明白沒有?”
“米唄了,米唄了!”安璐璐拚命點頭。
季雨這才又掐著她的牙關節,利落地往上用力一推,安璐璐的牙關立刻恢複了正常。
但盡管如此,卻依舊是酸痛不已,讓人難以忍受的痛苦。
安璐璐齜牙咧嘴了好一會兒,這才止住了不斷低落的口水,但臉色還是蒼白的難看,顯然剛才那一下讓她吃夠了苦頭。
蔚藍這才轉過頭來,冷漠地看著她,開口發問,“第一個問題,你是不是在酒吧裏給東方霖下藥了?”
依著自己對東方霖的了解,他的酒量算不得很好,但他貴在自律,那天晚上又還要接君天心,正常來說是不可能讓自己多喝的。
安璐璐立刻猛搖頭,“我沒有!我們那天都是喝的他朋友的酒,因為我幫了他朋友的忙,所以他朋友請我們喝酒,都是一個酒瓶裏倒出來的,不信你去問他朋友好了。”
蔚藍便看向季雨,季雨對他點點頭:這一點,其實司君霆和東方霖早就調查過了,確實是這樣的情況。她們現在再問一次,隻是希望能問出點別的什麼。
“第二個問題,你和東方霖在車上,有沒有發生關係?”蔚藍盯著安璐璐的眼神愈發的冷冽,語氣也十分森冷。
這讓安璐璐不由得想起了君少。那個男人每次對著她,一直都是這樣冷酷森寒的。
哼。
狐假虎威。
等我成功的嫁進了東方家族,看你還有什麼資格在我麵前這樣趾高氣揚。
“當然。我們該做的都做了。酒後亂性不是很正常嗎?東方哥哥是個正常的男人,我是個正常的女人,還漂亮年輕,身材前凸後翹的,他當然受不住誘惑。”
安璐璐的心中十分惱怒,但忌憚著一旁那個可怕的季雨,所以隻能不情不願地放低了語氣姿態,“要不要說細節?其實你應該也想的到的,車上那麼小,又還有代駕的司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