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滿意!
滿意的不得了!
岑修寧心中本來還有些猶豫,但此刻,那些猶豫已經完全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完全的堅定: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了,不論成敗,他和樓月都已經是栓在一條船上的螞蚱。
這一場決定一生的戰役,樓月必須要贏,他也必須要贏!
樓月看見他眉宇間逐漸變得堅毅,就知道他已經作出了選擇,想通了一切,她滿意地笑了起來:“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這一點好,不浪費時間精力,嗬嗬。”
曾經的她,因為手中的資源太少,不得不屈居人下,做那個以身犯險的人,受了那麼多傷,吃了那麼多虧,最後還沒有落得一點好處,幾乎賠上了一切。
而現在,她終於不用再做那個最低級的執行者了,隻需要在背後做一個安全的策劃者。
樓月‘咯咯咯’地嬌笑起來,銀鈴般的笑聲裏充滿了誌得意滿的愉悅。
但岑修寧卻始終心中不是那麼的舒服,聽見她的笑聲更是覺得憋悶,忍不住就轉移了話題,“對了,你之前不是說,給司君霆準備了驚喜嗎?可我到現在都沒看見。”
“嗬嗬,你什麼時候見我食言過?驚喜,當然是已經送上了。”
樓月看著窗戶倒影中,自己美麗又陌生的容顏,忍不住再一次‘咯咯咯’地嬌笑起來,“你說,我是讓蔚藍一個人去死好呢,還是讓她肚子裏的孩子陪著她一起去死更好呢?”
她伸出粉紅的舌頭,殘忍地舔過自己的紅唇,笑的嗜血妖嬈。
岑修寧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她在說什麼,雙手便緊緊地攥成了拳頭,咬牙道,“你和司家的恩怨,何必扯上蔚藍,扯上孩子?她和孩子又沒有得罪過你!”
他自然是清楚蔚瑩瑩和蔚藍之間的恩怨。但他現在隻能假裝不知道。
“又不是你的女人和孩子,你心疼緊張個什麼勁兒?”樓月隻是涼涼地輕瞥了他一眼,目光裏有著明顯的嘲諷,“你難道不知道,有句老話叫‘殺人誅心’?隻要蔚藍母子死了,司君霆就廢了,懂嗎?”
而且,誰說蔚藍母子沒有得罪她?
她們活著,就是得罪她!
樓月端起桌上的紅酒杯,仰頭一飲而盡,那香甜的酒液,仿佛是仇人的鮮血,“司君霆,希望你待會兒見到她們母子的時候,不要太激動地想念我的名字。”
……
因為懷孕的緣故,蔚藍現在盡量都在家裏辦公。反正她大部分時候都是用電子畫板在畫圖而已,需要溝通的時候,電腦電話視頻都非常方便。